手指微勾，她绞了绞病号服的衣摆。

她了好几个梦，所以大致也能猜到自己睡了多久。

傅程看着她的侧脸，长睫之下，浮现一层影。

林清尧默了一瞬。

林清尧低:“我知。”

安静的夜晚，连风声也听不到。

林清尧终于起，她将发挽在耳后:“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已经好多了。”

害怕她跑去。

“不是还有你吗。”他的声音罕见的带着低哑，“你来取。”

“谢谢。”

他的里藏着涌动的情意，像是被云层掩着的雷电，即使密不透风，可还是有那么一预兆。

傅程抬手看了时间:“已经五了，我八有个会议要开，反正也睡不了多久。”

傅程挑眉:“谢我什么？”

她似乎忘了，他本上的偶，写着她的名字。

他微皱了眉，又梦游了吗？

傅程看着手机:“这个？”

她有些好奇。

她。

林清尧穿着大的条纹病号服站在他面前。

他的所有账号名好像都是一堆码，像他们这严以律己的人，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义吧。

林清尧的声音净低柔:“谢谢你今天送我过来。”

一时之间，四周变的极其安静。

他好像经常熬夜，林清尧有时候半夜起来上厕所，经常看到书房

屏幕里的小人全聚在一起，不时冒五颜六的光。

等他完这一切转时，林清尧拿着他的手机坐在那里，低着不知在嘛。

“恩？”

傅程上还穿着白天的球服。

她把手机递还给他，“报答。”

……这个报答好像没什么用。

傅程迟疑了一会:“林清尧？”

“那以后你的孩生了，你也会给她取一堆码吗？”

他微微屈膝，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烧已经退了。

傅程将药和一起递给她:“把药吃了再睡。”

“我是你的老公，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嘴角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良久，她终于抬，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着他。

“你睡了很久。”

傅程在她旁坐下，手机屏幕还是亮的，她看了一他的游戏ID。

他一脸随意:“取名太麻烦了。”

“谢谢你今天照顾了我一整天。”

林清尧微怔了一瞬，抬眸看他。

他把手机放在椅上，起把病房门落锁。

她的眉都覆上了一层黄，就连往日浅淡的，此时也恢复了些血。

林清尧住的病房在二楼，远路灯的光映照来。

黑的十号很显。

“输的。”

她没动，呆呆的看着傅程手中的手机，屏幕上的小人已经死了，右上角的战绩显示着0-13。

她听话的接过药，和服下。

又是一堆码。

他把用纸包着的药拿过来，又给她倒了一杯。

林清尧有想笑，可能是刚睡过一觉，她的神很好，连着自己对傅程的那抹距离也减少了许多。

她垂开了。

傅程看她玩的认真，不忍打扰她。

“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他走过去。

傅程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胜利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