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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旧站完结]毒 品by逸青(2/2)

下一刻又被矿泉重新浇回,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带着暴雨前夕的腥鲜,在肺里猛地炸开。整个腔此起彼伏,不受控制地痛成一片。

“少他妈给我装蒜!”厉行陡然抬了音量,回音被仓库放大,震得人耳直疼。他一步迈到信祁后,手握住椅把手猛地向后一撤——

“我……拿走了什么?”下意识地一去一滴挂在嘴角的矿泉

信祁不知过了多久才匀那气,咙生疼,肺叶生疼,浑上下无一不疼。他终于有了力气抬,将半死不活的视线向厉行投去:“你想杀我……就直接杀。”

信祁却全然不他后面的话,仿佛已认定他就是封逸远,嗓音微微地颤抖起来:“五年。你现在回来,要什么?”

信祁目光贴在他上,皱了皱眉。

好。你就护着你那畜生爹,看看到最后到底是你们谁坑谁。”厉行没由来说了这么一句,神迅速冷下去,修长的手指扣上了对方的腰带。

信祁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腕上的手铐一下承受了全的重量,金属片宛如锋利的刀削他薄薄的肤里。还不等他缓过劲来,厉行又绕回他面前,抬脚踹在他肋下。

他看见了苟延残的信祁,继而看到厉行朝他摊开的手,又直腰板着天板快步上前,递上一条窄窄长长的钢笔盒。

“逸远?”笑意得好像要透过语调满来,“你认错了,这儿没什么逸远。我叫厉行,‘雷厉风行’的厉行,记住了吗?”

一声闷哼不受控制地从咙里,像那个被厉行踢开的啤酒瓶,灰土脸地了一地。膝盖毫无缓冲地磕在泥地面上,本就因雨将至仿佛钉着的骨里,此刻更像是被楔了个对穿。

“你不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很可笑吗?”厉行把袖一抬块表,随意地看了时间,“你记我记得倒是真清楚,礼尚往来,我也‘日思夜想’着你呢——‘咱们’信大老板还安好吧?”

鞋的尖钻肋下的腔山崩地裂地一震,开天辟地似的要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还没上的那气被生生憋在肺里,意识瞬间扭曲拉长,要从他天灵盖里脱壳而

哑的像两片砂纸在磨:“你说什么……我不知。”

里的被推了一儿,摇摇坠地挂在针尖上。厉行眯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东西呢?”

信祁的视线被迫集中在针上,看清了以后,瞳孔顿时缩得跟那针尖般大。他浑,低喝:“你从哪来的?!”

里面装的东西却全然不是钢笔,厉行从中取一支细针,内有半个指节的透明,微泛着黄茬儿。

信祁好像预到了他要什么,剧烈一颤,神彻底慌起来:“封逸远,你停下,停下!你疯了吗!”

儿不不低地钻耳中,却宛如平地一个惊雷。意识终于完全清醒,男人惊诧地辨认了面前的人:“……逸远?你是封逸远?”

“就准你有,不准我有?你这是看不起人吗信总?”

厉行挑着下瞧他,并不打算接这话茬,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椅扶手:“我再问你一遍,你把‘东西’藏到哪去了?”

“你们父两个欠我们封家的债,欠得也够久了,利利怕是你们还都还不过来。今日我来讨回属于我的东西,不过分吧?”他一倾,双手撑住了椅扶手,“你说呢信总?五年前你从我父亲手里拿走了什么东西,现在该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吧?”

“你还记得它吗?”

心里无边地升起某报复的快角微勾,他已经把对方的椅拉到自己后面,施然一坐,叉开长满意地听着铁链发的响儿,也不对方那孱弱的能不能禁得起这么一摔一踹。

厉行看着面前人痛苦地挣扎,想要蜷缩却因手铐迫使而直地跪着,原本清俊禁的脸上一片扭曲,睫,像是将泣未泣的样

在地上了两下,椅挨到信祁面前,厉行一倾,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

厉行已将他的西褪到,倏地抬神像挨了猎人枪儿的狼:“五年前我也是这样问你的!你是如何回答我的?!”

他一把掐住信祁的大,将针抵在他用力刺了去。

“哦。”厉行竟没再发作,好像对方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仓库铁门又吱一响,魏成裹着狂风回来:“这天儿怎么回事?光刮风不下雨?再刮云都要刮跑了。”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像是下定了决心,这话是从牙里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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