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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抽中僵痕疼得捂屁股蹲到桌下/乱躲的爱人得到宽纵狠狠掌臀(2/2)

男人横着的大掌和陈诺后腰一样宽,格悬殊一目了然,压制力自然更不用说。若叫旁人看起来,受罚者上红的伤痕已经足够严厉,可对于穆城来说却没有达到标准。

上趴着受罚者的姿势让藤条在空中的借力时间缩短,揍在上的力也随之减轻,可被了大的可怜家伙完全会不其中的差别,脑海里就剩“疼”这一个字。

“臭小。”穆城沉声斥了句,明明是教训却带了些怜的意味,大手啪啪拍在胖嘟嘟的上,拨得两团

“是...呜...我知错了...”这个数目代表没有加罚,陈诺称不上送了气,但总归没那么委屈了,两只脚丫张地缠着,不自觉地微微绷

急风骤雨的严厉掌掴在上炸开,铁掌着的声音又脆又响,大面积的辣痛与尖锐的笞责完全不是一个觉,先前聚集的瘀血被拍开砸散,两疼痛滋味都饱尝过的就是陈诺的

掌揍得太快太狠,陈诺本顾不上哭喊,哀嚎全卡在咙里,掌停了好一会儿才像缓过劲,上气不接下气地起来。

“啊...!别打那里...哥...呜...别打那儿呀...”没二两又格外薄,陈诺脑袋一扬又哭破了音,双咚咚捶着沙发,脚背拍在蓬松的扶手上,两团带伤的一拱一拱的,无助地求饶。

只是红没有大片瘀伤,穆城自认这顿罚力恰好,捞起伏在上止不住噎的人,抱在怀里给他顺气。

藤条没有打大面积的块,依旧柔的小被狠狠拍扁,四溢。陈诺被揍得向前一冲,差忍不住就要向后挡的小手瞬间攥住丈夫的,泪再次开闸似的涌

生三大恐惧之一,陈诺狠狠一抖,不该挑战丈夫的铁律拉回了他的理智,迅速站直,双手垂在大两侧,咧着嘴边哭边讨饶:“我趴好...呜...别加罚了...求你了哥...”

几乎被藤条揍满了,再找空隙难免要重叠在旧伤。那几块被重复揍到的紫的瘀血着实刺,在的小上肯定要留大半个月。

穆城神不明地与他对视几秒,冷肃的目光看得人心窝发颤。陈诺号啕大哭着转过,要重新往冰冷厚实的咖啡桌上趴,胳膊就被丈夫握住了,踉踉跄跄地被押到飘窗旁的沙发边上。

穆城难得心了,心中竟生些在小儿婚礼宽纵他几分的心思,将可怖的藤条摆到了茶几上,大手盖在那两团沟壑欺负的可丘上,提醒了一句:“不许绷。”

陈诺被拍得又疼又麻,哼哼唧唧地微微撅起,刚稍稍放松了,突然后一凉飕飕的劲风,男人板似的大掌这才重重揍了下来。

穆城没和他任何解释,拽着人撂到上,一手压制人的后腰,手中的藤条仍没有放松,压在相接的下凹的教训不仅局限于这次贪嘴的事:“最后八下,记住教训,面对再喜的事都要保持节制。”

“疼...呜...”陈诺只有在丈夫不是真那么生气的时候才敢撒,拖着微微沙哑的哭嗓,把泪鼻涕不客气地抹在男人肩膀的衣料上。

通红的上依旧清晰显藤条带紫的痕迹,像大红灯笼上另外画的纹样,与雪白的大和细腰对比分明。

掌下的小随着掴打上下起落,弹糯手好极了,穆城圈他细腰,抡圆膀一顿劈盖脸地揍,十几记掌多了几下,把那鞭痕累累的小揍得均匀红,才终于停了手。

“咻~啪!”

“啪!” “呃呜...!”

“哥...我错了...呜...我会乖的...”陈诺很快到丈夫的怜悯,赶顺势认错,能哭多可怜就哭得多可怜,奢望接下来的责打能一笔勾销。

“儿,主要因为小爸也总长不大。”穆城重重抓了把手中的,疼得陈诺哇哇叫地往他怀里钻,完全顾不上申辩儿究竟是不是太调、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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