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去抱好。”
“不抱了!啊呜...就这么打!!”男孩打弯的大白腿带着两团肉屁股抖得肉浪滚滚,大声嚷嚷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揍人的那个,却抱着柱子不敢真的逃跑。
“命令谁呢,嗯?”路德哭笑不得地摁下他后腰,没再坚持让他保持刁钻的姿势,树枝插进两腿之间迫他分开大腿,把羞人的私处也暴露出来,宣布道:“还剩七下,不躲不挡就不加罚了。”
打完就好了...
穆言若紧紧闭上眼将,将脸蛋埋在胳膊之间,哆哆嗦嗦撅着屁股,心中又把路德骂了一遍。
凛冽的破风声与脆亮的细物着肉声响彻略显空旷的卧室,树枝在通红的屁股上绽开肉花,潋滟的涟漪从击打的位置漾开,留下交错鼓起的肿棱,比底色更是深红中添了紫。
路德压制他的后腰,旨在速战速决,七下不放水的抽打没给受罚者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最后一记责打时树枝在最丰满的臀峰处应声折断。
穆言若甚至还没充分体会到屁股上的疼痛,惩罚便已经结束,接下来才是排山倒海的锥心疼痛,在烧灼的屁股上叫嚣开来。
“呜...你很坏...”后腰的压制力离开,穆言若身体脱力地滑下,甚至不敢出力揉揉火烧火燎的屁股。
路德在男孩摇摇欲坠之时从身后抱起了他,像摆弄孩子似的转了半身,揩了把他脸蛋上的泪珠子,低声问:“谁坏?”
想到方才那样丢人地挨揍,穆言若更不想面对这可恶的家伙了,可路德却不依不饶的,大手盖在男孩滚烫的小屁股上,逗弄道:“屁股这么红,这下真成小猴儿了。”
挨完揍的臀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穆言若禁不住瑟缩,此时此刻才感到无与伦比的瘫软疲惫,在被喂了些水后才缓缓开口:“你是在...在为别的人...打我...”
“又开始说胡话了,是不是?”路德把他抱进浴室,几乎能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边解他的上衣边说:“若若,我与国王和王子的交流,不过是在进行最基本的外交礼仪,难道和我说话,我得装没听见?”
穆言若东倒西歪地站在如桑拿房一般由柚木搭就的浴室地面上,目光直勾勾盯着男人的大手,除了不时打个哭嗝,一声不吭。
路德坐到浴池边的平台上,拽着光溜溜的小人站在自己跟前,抓着他两只小腕子,语气郑重而诚恳:“你跟哥哥说,我今天对待樊尼王子的态度哪点让你生气了,只要是合理的,哥以后肯定改,好么?”
穆言若抬眼看了看对方,目光中含着诧异,路德也不急着再说什么,解开自己的衬衣扣,两三下脱了个赤条条的,露出一身健壮肌肉,扛起在一旁别过身闹别扭的男孩,一起滚进淡绿色的药浴浴缸里。
浴室里弥漫着好清冽的西柚气息,只可惜穆言若哭得鼻塞几乎闻不到,还被比体温高了好几度的热水烫得屁股一阵煞疼,呜咽着要从水里爬出去。
路德看着他在水里扑腾,快扑腾出去的时候才将人一把揪了回来,摁在怀里不让动,只是把方才还在施暴的大手敷上屁股,好像这样就能帮助受伤的皮肉适应药浴一般。
“我不喜欢他...”
富有森林风格的浴室中水声玲珑,穆言若粗重地喘着气,过了许久才适应了身后一抽一抽的疼痛,低低地嘟哝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