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桉伸着舌头,再也无法说出来一句求饶的话。他怕得不住颤抖,可露出最柔软的部位任由白夜宰割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扬起脖颈,乖顺地配合着白夜,可冰凉的指尖和扑闪的睫毛还是出卖了他心底的慌乱。
“保持。”
白夜确定了位置之后就撤去了定位钳,他竟然让白桉凭借自己的意志来维持穿刺的姿势。
白桉不敢答话,怕口腔再次分泌出新的津液,他只能眨眨带着哀怨的眼睛示意他听懂了白夜的指令。
和其他部位穿刺不同,舌尖的穿刺的视觉冲击是最大的,接近十厘米的中空的钢针近在咫尺,几乎是贴着脸颊下落。
钢针反射的白光映入白桉的眼瞳,趋利避害的条件反射让他在针头将要刺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意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来,白桉有些茫然。银白的眼睫不知所措地再次睁开,继而在他睁开眼睛的电光石火间,白夜持着钢针快速贯穿了他的舌尖。
动作干净利落,布满细微血管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流出一滴鲜血,白夜就将一个双边镶嵌着白玉珠的舌钉打开,穿入了小孔。
白桉咬着舌头的齿根都泛着酸软,白夜并非有意制造痛苦,因此舌尖穿刺的痛苦并不难消化。只是直视钢针入体这件事本身,对于白桉来说就是一种酷刑。
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几乎都被穿刺过,不止一次。
然而白夜并不会让他一直佩戴装饰物,每次在伤口即将愈合时都会让他把钉子摘掉,细小的贯穿伤失去阻隔后很快便会愈合,半分痕迹都不会留下。
紧绷的神经随着疼痛消散松弛了下来,白桉尽力放松着僵硬的身子,穿刺这件事,无论多少次,白桉都没有办法习惯。他深深吸着气,转移起自己的注意力,企图冲散这种钝痛,想要将寒芒刺入眼瞳的画面抹去。
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白夜不喜欢外人进入澈竹园,小楼的调教室更是禁地。无论调教到多晚,无论调教的强度有多高,就算白桉站不起来,爬也要爬着将小楼收拾干净整齐,才能离开。
他强撑起被操干脱力后又受惊的身子,目光落在地面上的一片片干涸的污浊上,心下只有苦涩,俯下身子,伸出软嫩的小舌开始舔舐起来。
舌钉带来的痛楚并非刻骨,却也绵延持久。白夜的手法很好,穿刺和入钉都没有流出一滴血,但随着白桉舔舐带来的反复拉扯,伤口裂开终于还是流出了新的血液。连带着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舌尖的麻木混着钝痛,血几乎止不住,一汩汩地顺着舌尖流,混入地面的干涸。
越弄越脏……
看着无法清理干净的地面,白桉心底莫名涌出一丝委屈,连带着眼底也染上一层哀怨,他将这样无助的神情投向了坐在小楼主位的男人。
玩味地看着这一幕的白夜接收到了来自小奴隶的带着委屈的祈求,终于敛起了侵犯和肆虐的气场,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