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走了七八步，脚停了下来。

六月末的天气很，但随着的肤越来越多，叶淮心还是从心理上觉到凉意爬了上来。怪似的，伸着角，一一缠住他的。

焱鸷没有说话，他的脚步声由近变远，很快停了下来。

昨夜小隶的尖叫声大概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个傀儡吧？

前的两没有被碰到，但却受惊吓似的立了起来。他仿佛看到焱鸷神幽暗地盯着那两粒凸起。这个想象使那小小的粒更加，甚至在周围起了一小片疙瘩。

正常人被蒙住走路，很容易因为视觉的缺失而失去平衡。这觉清晰地存在着，叶淮心每一步都觉自己要摔倒了。可他并没有。

叶淮心哭无泪，肌因惧怕而颤抖，本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这就是焱鸷喜过的人？

叶淮心开始在脑海里回忆那个傀儡的样。那是个和叶淮心差不多的青年男，或者说，青年男的尸。他整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肤、包括嘴都是毫无生命的灰白，发也没有了光泽。睛晦暗，没有光亮。

你不是能控我么？你倒是自己阻止它发抖啊。他腹诽着，还是没敢声。他也猜到，焱鸷是控制不住这肌反应的

手脚都动不了，哪怕他本能非常想把布条扯掉，也无法把手抬起来哪怕一寸一毫。

一双手碰了他腰。腰带被松开了，衣服上的系带也被解开了。

只因为拒绝了他，就被他杀死，成一个偶人一样的傀儡？

叶淮心的心慢慢平稳下来，他甚至开始觉得无聊。他想到了那个傀儡。

一步，一步，像是有自己意志似的往他看不到的前方走去。

黑，他的睛被宽布条蒙了起来。

“安静些。”焱鸷语调里透不耐烦。

他的呼忍不住了几分，单薄的膛急促地起伏。

“抖什么。”不悦的语气。

叶淮心心脏再度狂，结张地上下动。

叶淮心听到一声轻笑，脸顿时红得像发烧，只觉得万分羞耻。可那的玩意没没脸，竟好似因那声笑更加立起来。

下突然一凉，也了下去，堆在脚踝。下那东西颤了颤，竟然慌里慌张地微微抬起了。

又难堪，又兴奋，叶淮心极想夹住双去去蹭。可他的和他的手一样，并不听他控制，反而被一力拉扯着往两边更打开了一些，让那没有廉耻的被更清晰地展示来。

发而弯曲的膝盖被无形的力量拉直，歪扭的脊背也被扯得直起来。他此刻笔直地站立着，像一棵树，或者一杆，或者……像他先前看到的，那个肤灰白的傀儡。

叶淮心回忆起先前焱鸷闪电般扼住他脖的手，那样大，那样有力，仿佛轻轻一扭，就可以把他的拧下来。

焱鸷除了脱他的衣服，完全不碰他。在他被脱光，摆两分开站立的姿势后，他的声息又消失了。叶淮心什么也看不见，自己的呼声像

叶淮心咬住下，不再声。

“别，别……”他在恐惧中低声哀求。

这时，他觉到自己的脚开始动了。

叶淮心不寒而栗。

屋里很安静，叶淮心看不到，也动不了。他不知焱鸷要什么，肌一边战栗一边绷。但焱鸷许久都没有发声音，好像房间里就只有叶淮心一个人，僵地站立着。

“验货。”焱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