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太大声的动静,只随着身体被一下下地撞击而喘息着,间或溢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断续的呻吟。
粗长的肉柱蛮横地在紧致却被开拓出足够弹性的甬道内反复摩擦。被撑开到极限,也被用力顶到极深,叶淮心每回都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那老魔头捣得移了位。但被操习惯之后,每次进出都会摩擦到的某一处总会让他酸麻到战栗。胯下那根东西也硬梆梆地翘起来,淫荡地流着水。
但他不一定能泄身。
焱鸷不喜欢他在被操的时候泄出来,而被操之后倘若还被捆缚固定着,当然也没机会自渎。等到有机会的时候,时间地点感觉都不一定对了。
快感踩着痛感积累到快要爆开,发泄的通道却被缚紧,对敏感处的顶弄摩擦却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叶淮心终究还是忍不住挣动起来。但焱鸷一手按住他脑袋,一手扣住他胯骨,傀儡丝不由分说注入那腰肢纤细柔韧的身体,接管了控制权。
叶淮心便哭了起来。
又不敢大声哭,呜呜咽咽地,特别可怜。然而焱鸷并不会为此怜惜半分,反而更加凶狠。
焱鸷在床事上从来不是为身下人考虑的性子。事先花几天时间开拓对方后穴,不至于在做的时候撕裂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了。因此他抓着叶淮心腕上的绳索,把他身体往后猛拽着迎向自己的冲击。
那纤瘦的身体汗津津的,像一个坏掉又被拼凑起来的人偶。可那温热紧致的肉壁对他的蛮横侵袭毫无怯意,热情如火地缠裹着他。除了不够安静,这真的是一具让他相当满意的身体。
好在这位叶少主叫得也不算太大声,甚至哭得还挺好听,让人更想捅穿他,操烂他。
几下格外狠的撞击后,那哭叫声又变了调。焱鸷听到叶淮心忽然“啊啊啊……”地拔高了音量,肠道激烈痉挛,后穴一阵抽搐般地紧缩,绞得他头皮发麻,两手掐住叶淮心的腰更快更猛地在他股间进出,带出一股股湿滑的水液。他俯下身去伸手摸了一把叶淮心那被捆着的阴茎,顶端有淫液流出,但显然没有泄精。
这是怎么样一副淫荡身子?
焱鸷玩过的美貌少年不少,能在他身下被紧缚着毫不留情操干,还没有号啕大哭着求饶的没几个。鸡巴梆梆硬,不让泄精竟还能用后穴如妇人一般极情恣欲,甚至喷出淫水的,也就这么一个叶少主。
焱鸷又狠撞了数十下,在叶少主湿答答的后穴深处泄出后,抓着他头发将他头抬起来,讥诮道:“叶少主竟骚成这样。”
叶淮心被缚得太紧,艰难地喘息着,齿间咬着绳索含含糊糊地说:“我、我这么……年轻……当然……当然血、血气方刚……”
焱鸷又摸到他胯间,那里已经软了些。
“那么,血气方刚的叶少主,这里怎么不够刚了呢?”
“歇、歇歇,还能……大战,三、三百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