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的神度绷着，确定贺言真的走厕所后才松懈了手心，里面红的小月牙是他最后的尊严。

算作惩罚。

“啊？”云毓想了想，的的确确总在贺言的桌上看到一些粉的小信封。

咋突然跟我打招呼。”

“百闻不如一见，我跟你说，最近女生跟我递的情书数量急剧下降，我合理怀疑这是有分现象。”

“你快走。”

“你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好不好？”贺言的声音已经带了恳求。

即使是门已经锁上，云毓还是不自觉用手抓了门把。很快，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外面是贺言的声音，“云毓？你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我们去医务室行不行？”

“嗯。”

“到时候联系。”云毓没有任何犹豫地往房跑，然后直接撞了贺言的上，可是他现在完全没有闲心去思考为什么贺言会现在这里，不顾他的问询直接冲了厕所，光了最后一丝力气锁上了门。

“贺言。”云毓脸上不自觉带了笑。

绝望陡然从云毓心中升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外面传来了上课铃声，云毓微微将脑袋靠在了门板上，像一朵已经答答的小云朵，只要戳一戳就要渗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再也抑制不住哭声，云毓手忙脚去泪，不敢坐下，怕压迫到。只能小心翼翼拿手机，却不曾想，他已经手抖得打不了字。

“好。”贺言哽住，问：“你带手机了吗？”

而厕所外，贺言也并没有走远，他听着云毓的哭声，脑袋中浮现的却是他对别人笑的样。在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在兜里拿了便携遥控，顿步。面无表情地将电池拆卸了下来，全丢在了垃圾桶里。

可下在经历过那样痛后现在传递给云毓的只有酥麻，震刺激着的，惹它不断分白带，才缓和的小在这短短一分钟内再次被刺激到胀，在阜外。

贺言靠在房边上，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云毓的笑容真的很扎睛，连带着，看那个寸也觉得他妈的烦。

“好的。”在云毓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嘴角轻轻上扬。

“班长……”

别对着谁都能发。

云毓轻声：“贺言，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你去上课……顺便帮我和老师请个假好不好？”

向百川看他样，问：“怎么了？”

A骗他了。

要让他清楚，他到底是谁的人。

见他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云毓也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他特意带了手机，就是想和向百川说网上就行，别跑来跑去。

于是就在云毓正要往下说的时候，贴在他上的那个又开始动了　。烈的刺激让云毓瞳孔猛地缩，张开了却发不声音。

“嗯。”

“求求你，贺言，我求求你了。”

“那我走了？”

门在震动，云毓生怕是贺言会破门而，换了两只手抓住门把，小声说：“我没事……我没事……”

很快，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向百川也愁他们班仅存的女生没几个愿意去运动会的，说：“那到时候你个名单给我，我也个名单给你？”

况且，他不是没有给过机会。

“也没有。”云毓了笑。

向百川又问：“你跟他相怎么样？多久没见你有同桌了？”

向百川想不到继续寒暄的话，突然想到了坐在云毓边的生脸，问：“那个就是……那个什么什么转校生？什么言来着？”

这一次的震动是云毓不熟悉的，应该是最大。只十秒钟，就从下传来近乎撕裂的痛。

“云毓？云毓！你怎么了？”

声音已经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