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电话第四次响起的时候,贺言拿起了手机。
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选择权在你,我不你。”
依旧是那样细细的声音,多了小心翼翼和讨好,“先生您,您看着给,就好。”
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冻人,冻得他声音带上了浅浅的哑意,“想清楚了?你要多少。”
云毓侧躺在床上,
抓着手机不放,一直刷新着消息。现在A先生不理他了,贺言也没有和他发消息。
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
再就是第二次,第三次。
贺言停了手,这样他本
不
来,只反问
:“你要多少?”
想到这里,云毓又有些难受。
明明才答应了贺言不要不理他的,明明才收了他的糖。
可是这样的心思似乎也轻而易举地被人堪破,贺言看着天板,冷漠陈述
:“忘了,你还有
女
,怎么,是想去找个女人结婚,还是想让你未来的老公给你开苞?”
贺言看着云毓两只手都抓着那个小
球,也不恼,只回应
:“啊,我忘了。”
“我似乎把你得太厉害了。”
被人窥破了心思,云毓整个人都红成了小虾米,跪坐在了床上小声应了一声是。
云毓默默走下床,把那块糖又放回了盒里藏
冰箱。终于鼓足了勇气重新拨通了A先生的电话。
“可是你现在不是要钱吗?我没打算让你用前面吃。”贺言看了看自己那个可怜的小兄弟,淡:“反正后面是不是第一次又没有人会知
,也不是我用
去,才多长
,能抵到你哪儿?忘了跟你说,只要你
了,今天你可以随便跟我开价。”
橙的硅胶条上都被云毓掐
来了几
小小的月牙儿,只说
:“先生,不能
去······真的不能
去······外面都可以玩给您看,不能玩里面,真的不能玩里面。”
“多少钱,你开个价。”贺言已经开始,他并不想中途断掉这份兴致。
可是,可是是他先不守原则的呀······
A先生说了,这次可以随便开价,是不是只要多几次,他就可以更快还清欠款,然后······然后成为一个正常人。后面、后面不会有人知被人用过,更何况他是自己
的,只是给别人看了,真的只是给别人看了一下。
云毓懵在了原地,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办。他似乎······惹人生气了······
说完,贺言就挂掉了电话,留给云毓的只有显示着对方已挂断的字样。
云毓登时睁大了睛,小声说
:“这······这怎么可以忘掉······”
贺言扫了一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机,似乎是云毓已经相通。可是直到这通电话被对方挂断之前他都没有接听。
慢慢的,云毓的眶也红了。他不知
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明明就,不
喜
别人的呀······况且对方又是那么好的人。
“这不是钱的问题,再多都不可以······”云毓急得快要哭来,他真的不可以
去,虽然他知
自己这样的
很难找到伴侣,即使是妄想,他还是想把第一次留给喜
的、想和他共度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