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爷略带冰凉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角，声音像是云雾一般轻：“…还有呢？”

秦歌咬了牙，着小梁爷的气场压制，不后退，不放松，只一双睛盯着小梁爷，等着他的回复。

得了小梁爷的允许，更像是逃命一样落荒而逃。

小梁爷翻看手指的动作顿了顿，撩起斜看了他一，气氛一时冷凝。

梁敬舒展了往下躺了些，一手撑着脸颊肘抵在抱枕上，半仰着脸看着秦歌，明明是极易显得弱势的仰视动作，让他来却像是在傲慢地俯视。

秦歌退后一步，手指摸上衬衫的纽扣，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将膛完全来后又解开了上的带，完全脱掉了。

他抬起手，手指悬在秦歌面前，慢悠悠地划着圈，睛是冷的，声音却依旧是带着笑意：“我啊，比起捉摸不定的猫，更喜狗。秦经理可知是为什么？”

彩是渣…or前戏？

小梁爷如此醉酒的姿态，怕是全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小梁爷从鼻轻飘飘地一声哼，收回了抚摸秦歌角的手指。

“…我想…以下犯上。”

秦歌轻声回：“忠诚，顺服。”

“好狗总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男成熟的躯只穿着敞开怀的白衬衫和黑内，大大方方在小梁爷的面前展开，像是成熟的果实，全心全意地绽放，只等着采摘。

梁敬眯着睛在他心脏的貔貅上打量，漫不经心看着男人顺从地展示躯。

想要爬上小梁爷床上的人多的是，小梁爷本却不是什么重好的人，就算排号也得排到好几年开外去了。小梁爷乎意料的答应，让一向沉稳的秦歌都了手脚，克制不住兴奋地攥了拳，机械地朝着浴室走去，能战群儒的嘴也开始结：“那…那，我再去，去浴室，洗…再洗一下。”

小梁爷收回目光，垂下睫去玩自己的手指，懒洋洋应了：“说吧。”

秦歌沉默了片刻，主动探去，自投罗网地将自己的脸送小梁爷的手中，低声补充：“…还有…对主人的毫无遮拦。”

直到冷汗布上了秦歌的额，小梁爷才终于勾了，弯了眉，打破这场冷凝：“准了。”

足够隐秘，也足够暧昧。

小梁爷边最亲的人，每人都有一个包着他私纹的纹，代表着这些人只属于小梁爷，而非属于梁家或者梁帮。梁炔的浴火凤凰他自己尽量显的要求纹在了脖上，而与梁敬的关系始终不能摆在明面上的秦歌，却选择了将纹纹在了，只有解开衣服才能看到。

爷今日喝过的两杯酒都是他端上来的，一杯了便赏给了他，另一杯甚至全由小梁爷压着他的给他喂了，哪曾喝多过。

发觉小梁爷的视线落在他的膛，秦歌不但丝毫不闪躲，甚至还不着痕迹地了，说：“…秦歌有个不情之请。”

秦歌蠕动了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