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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龙床8(2/2)

没有个像样的坐姿,脖以下以上的分都被在椅里似的,一只手都能拎得起来整个

这位比起先前那位,脸是好了些,上却少了好几两。涂晏山几年前见过先前那位一面,都比现在的凃悉坐在椅上有分量。

涂晏山挂着笑容从位置上站起,步步朝凃悉靠近。在旁的太监女纷纷把低得更下。

涂晏山神上下扫过,语气听不喜怒和关心:“陛下不要着了风寒才好。”

凃悉也应下:“晏卿,勿要让朕害得你生不如死。”

涂晏山转离开,朝门自家的守卫丢下一句:“陛下边的人,尽换了。”

涂晏山拱手:“午后陛下派人为臣诊治,可谓妙手回,一贴药下去登时见效。想来必是这药方、药材都用得极好。臣皇恩,就算披霜,也想来谢恩一番。”

女吓的,已然把手中明黄的茶杯茶摔落一地,连忙跪下却不敢声求饶。

涂晏山松了手,面比凃悉居然难看不少,更有鲜血从嘴角

……还有和怯弱的皇帝不一样的神,都印证了他之前模糊的、似是梦境般的记忆——皇帝换人了。

涂晏山没开,凃悉也没把握。

涂晏山没有行参拜大礼,只虚虚弯腰一拜,一句“参见陛下”也没有,就熟稔地坐在一旁。

涂晏山的力极佳,看着这与那个病秧皇帝不同的气,更致一些的五官……还有……

凃悉用手半支着脸,沐浴未的发丝垂落在椅背,不甚在意:“贴臣,朕的本分。”

然涂晏山没走几步,凃悉发觉腹间突然酥麻温,那涂晏山疼致半跪在殿门

却要来。

凃悉笑地目看涂晏山近,又任由对方掐上自己的脖颈、单手收力,凃悉挣扎几番,除了脸更红、甚有变紫的倾向,没有撼动脖上的手一分。

凃悉挪步去,喜滋滋:“晏卿,明日来朕里接朕上早朝。”

凃悉的睛缓过来,正对上摄政王的睛。

凃悉笑笑,没有接话,神染上探究。

雌蛊前之人的内。

涂晏山搜索资料多年,甚至在边境时多次去往当年奉蛊人的故乡,都没发现更多关于这对蛊虫的消息。他只知自己的命、乃至掌握自命的自由,仅仅把握在这样一个不堪盈握的小皇帝手里。

扮演施暴者与受害者的二人脸上却还是一副笑笑然的样,涂晏山吐一句:“天下只有臣是杀不了陛下的。”

等到帕凉了,有女上前来取了帕,凃悉才把摆正了来,只不过睛还聚焦不了,晃晃烛光之下甚至看不清摄政王的脸。

这又是在休息的所,凃悉没有穿厚厚的龙袍,反倒只穿了里衣外加披了件墨袍,更显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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