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在床上。男人趴在他的上方,紧盯着他的双眼,缓慢而坚决地挺腰碾入。
许桑然的眉头微蹙,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十分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进犯,然而望向男人的那双纯净的眸子却充满欲望和柔情,诱惑他不断深入。余谦陌非常有耐心,一寸寸碾直蜿蜒曲折的狭窄甬道。突然,他坚硬如铁杵的性器以破竹之势贯穿至无前人所及的幽深处女地。
“啊!”许桑然惊叫一声,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显出男人阴茎的轮廓,在他的体内已进犯至的肚脐以上的位置。他在惊叹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被如此粗长之物一插到底的同时,又因从未感觉被填得如此满而感到万分充实。
他爱恋地抚摸着男人埋在他肚子里的那根巨兽,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般膨胀着、喘息着,他第一次生出渴望为一个男人怀孩子的冲动。
余谦陌激动地快要射了,他仿佛在已十分紧窒的甬道深处破开了第二个更为狭窄的穴口。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的那最后六公分肠道紧紧夹住他肿胀的肉棒,如一只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最敏感的龟头,热烈地渴求着他的浇灌。
“痛吗?”余谦陌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享受的同时不忘照顾身下人。
“不痛!啊,天哪!”许桑然从未被任何男人插得如此深,二十七公分长的阴茎剐过肠道时的感觉那么鲜活,那么强烈,那么持久,快感如汹涌的海啸般疯狂侵袭着他的神经。每次撞击给他带来类高潮般的极致刺激,连灵魂都仿佛被撞出体外,他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随着男人的抽插而移位,整个身体也随之晃动。
玉柱顶端被干出喷泉,淋湿了俩人的小腹,连他身下的床单也被彻底浸湿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将男孩整个抱入怀中,开始了临近高潮的狠命抽插。
男孩身躯和他相比那么纤弱,他抱起来几乎毫不费力。
所有男人射精前都会变成凶狠的禽兽,即使温润如玉的余谦陌也不例外。
“啊!啊!啊!”许桑然被干得泪如雨下,浑身抖如筛糠,唇边逸出被欺负狠了的呜咽声。
余谦陌无限接近高潮。独属于他的那段领地使劲缠咬他、吮吸他,以灭顶的快感诱惑他,叫嚣着渴求他用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去标记主权。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怀中心爱的男孩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
突然,仿佛灵魂出窍,整个世界白光一片,余谦陌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他从未听过的呻吟,那么沙哑,湿濡,而野性。
等意识回笼,却见怀中抱着的美人只剩喘息的劲儿,可怜巴巴地凝望着自己,泪痕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