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它。”

“怎么了，楚楚？”宋云钧带笑的声音响起，“怎么不看老公？”他拧开洒，接着将赤的俞楚拥怀中，拇指摸着他的脸颊，“又害羞了吗？”

“那肚呢？”宋云钧向下摸到俞楚小腹，“有没有乖乖抹油？”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想老公了。那楚楚有没有自己玩过呢？”

“还没洗澡呢，楚楚。”宋云钧与俞楚额相抵，轻笑，“一起洗好不好？”

“我不需要别的生日礼，只想要这个答案。告诉我，楚楚，告诉我好不好？”

“好……”

宋云钧张地绷了呼，目光一错不错盯着俞楚，想要看清他每一个哪怕最细微的表情。

俞楚想，却僵直了脖，半动作也不。

俞楚可怜兮兮看了宋云钧一，发令者却没有半分收回成命的意思，反而一个劲哄着俞楚：“楚楚摸摸自己的小有多可，又又，老公得要命。”

“有、有乖乖抹油。”

这一刻宋云钧的狂喜甚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将戒指俞楚左手无名指，激动得连连吻着俞楚的戒指和手指，好似得了无价之宝。突然又想起什么，从盒里取另一枚戒指给俞楚，笑：“帮我上，楚楚。”

俞楚缩回手，但指尖上还停留着方才的。他垂眸，轻轻应了一声。

“呜……没、没有……”

宋云钧右手继续往下，摸到俞楚的女，用指和中指压，“这里呢？这里有没有想过老公？”

“我……”俞楚咬着下，闭上气，“我喜你。我喜你，云钧，一直都喜你。”

宋云钧走淋浴间，先将俞楚小心放了下来，自己则一件件脱着衣服。

单薄的睡衣很快就被褪下。虽然害羞，俞楚心中还是不由得期待起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伸手想要解开宋云钧的西装扣，却突然被住了手。

宋云钧灿烂的笑容令俞楚目眩一瞬，回过神时已经被抱起来往浴室走去。俞楚抓着宋云钧的外，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声音和睫一起颤抖着回应了宋云钧的问话。

俞楚顺从地接过戒指，学着宋云钧的模样给他上。戒指刚圈住指，宋云钧却已经迫不及待吻上俞楚的双，辗转撬开俞楚，轻轻俞楚红的尖，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放在俞楚睡衣纽扣上，一颗颗逐渐解开。

俞楚咬着下，没有开说话。宋云钧也不勉，伸手拨开两片，温的顺着的弧度过，刺激得俞楚双一颤，几乎要站不稳。

“现在，我只想知一件事。楚楚，你——你喜我吗？”

“是不是很？”

双人是不好的事，所以爸爸要歉。

宋云钧怎么、怎么会说这里可呢？

“那自己试试好不好？”宋云钧牵着俞楚的手摸上女，“自己玩给老公看。”

俞楚张地绞着手指，垂不敢说话。

俞楚怎么会觉得呢？从有意识开始，爸爸就总是对他的检报告长吁短叹，为他是双人的事而向他歉。

外、领带、衬衫、西装、内……仿佛是一场脱衣表演，观众只有俞楚一人。宋云钧放慢速度将上一件件衣服脱了下来，实的肌和下狰狞的凶。

摸着俞楚脸颊的手游移到雪白的上，宋云钧边边在俞楚耳边问：“老公走的这些天，楚楚的有没有涨？”

俞楚幼小的心灵这样想着。

“还很可呢。”宋云钧替代俞楚的手指，摸上被冷落的女，“老公第一次看见我们楚楚的小，就觉得好可。楚楚自己不觉得吗？”

宋云钧轻轻捧起俞楚左手，将戒指放他的掌心，低声：“我知你在怕什么，楚楚。你害怕我是短暂的喜，害怕你的病一直不好，还害怕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人遭到世人的冷。但是楚楚，你清楚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对我来说，别人的看法是最无关要的东西。我只在乎你，只在乎你的想法。”

“没、没有。”

父亲的歧视和周围人对双人的偏见让这个想法更加固。俞楚竭力忘掉自己是双人这个事实，洗澡时也不敢低看一自己的下，生怕看到世间最肮脏畸形的东西。

俞楚闭上，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觉自己的女——这个宋云钧造访过无数次的地方，他却是第一次碰。

，目光比月光更加缱绻，“是的，是给我们楚楚的。”他取较小的那枚戒指，却没有立即到俞楚手上，而是先问：“楚楚，你愿意上这枚戒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