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月牙嘴里噙着手指，侧着脸沉声说，“你别这样看我，我羞。”

这倒勾起了徐家清的好奇，他在月牙的小腹上亲了一下，问：“怎么验的？”

“因为二哥哥对月牙好，二哥哥，以后月牙天天这样伺候你。你别不要我。”

徐家清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这要等以后我才能告诉你。”

“这个，我教了你也没用，你得自己去明白，为什么你乐意为我这些。只有你自己明白了，你长大了，我才可以要你。”

“月牙，别用伺候这个词。我徐家清不是什么旧时代的贵族，不需要你跪到我边给我端茶递洗衣叠被的。”

“那我哥对你也好，你是不是也要这样伺候他？换了别的男人呢？”

徐家清心里一阵风暴般的狂，但他还是没让下半占据了大脑，他将手搭上月牙的左，探到下砰砰响的心，才来笑脸，在月牙嘴上亲了一。

徐家清每说一个地方，手脚就在那里抚摸停留一阵，只是最为柔的房和，他嘴上刻意漏说，但手上动作却没有漏，也摸了个遍。

“我也不清楚，妈把手那里，不知摸了什么，停了一会，就说我还是。我只觉得疼…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愿碰那里了。”

“月牙，你的真特别。我能不能看看你下面？”

双人的会，和正常的女倒也没什么不同的。观察了实，徐家清回想起生理医学课上的画面。

“月牙，远看觉得你瘦，现在搂着你才知，你的脖是的，肩膀是的，肚是的，胳膊是的，浑没骨。”

“二哥哥不嫌弃，想怎么看都行。只是那丑东西，怕二哥哥看了恶心。”

挂的全了，月牙虽没用沐浴洗，但他的悠悠香已经足够醉人，徐家清将他压下去，睛从扫到了脚。

他颤抖着把那双长满握笔茧的手放在突起的阜上挲，手温细腻，光如缎。那内陷的，隔上一会就缩动一阵，吐一泛着腥气的黏。

“这里，就当是我们说好了。月牙，你不能对除我之外的男人这些。任何时候都不能。”

“二哥哥，那地方我都还没用手过。”

徐家清看得够了，才把浴巾又裹回月牙上卷好，他和月牙一躺在帘一边，把月牙箍到怀里，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二哥哥要我什么？我什么都愿意。”

“月牙，你还是吧。”

徐家清立刻明白了这验的过程。又觉得月牙真是单纯得好似白纸，从月上看，他的倒要比正常女生的虚弱许多。

“夫已经有了，况且我也不喜夫。别的…没有别的男人，要是有，就是二哥哥你像我爹妈一样，把我卖了。我就只愿意这么伺候二哥哥你一个。二哥哥…你，就把我当成你的试婚丫，我的都给你用了。但二哥哥，我求你，能不能轻我，我好怕…”

月牙被这么一摸，觉得自内而外的发起了，下的外圈糊涂一大滩，磨着大时都有了粘腻的声响。徐家清探手去，摸上了那儿的。

听徐家清没打算和自己，月牙松了气。徐家清低下，在月牙左肩锁骨上咬了不轻不重的一，留下浅浅的一圈牙印。

“我当然不会！二哥哥，我肯定不会的。”月牙立揽了徐家清的脖，仿着他的样，也在他肩窝上咬下一小。

“那我说什么词？二哥哥教我。”

他安起月牙：“没事。不愿碰就不碰。月牙，你很，我喜你。”

徐家清起捉起了月牙的一只脚，他此刻才知近视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便，房里灯光昏暗，他得凑近了才勉看得清这副艳景。他将吊着的小扶到一边，但见圆鼓鼓的白白阜上什么都没有，牝丰，就如发好的面团似的丰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的缘故，月牙下的肌肤显得，如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绽放的小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我现在还不能彻底拥有你的，我知你也没有好准备，但你迟早都是我的。月牙，等你大了，我才不会要你我的什么试婚丫。”

手在上面停了一会，已经沾染了一大片，月牙的也跟着扭动起来，他觉得下面被徐家清摸的时候莫名的舒服。

月牙，“妈同我说过，就因为我是，才能多卖些价钱，妈妈验过我那儿。”

“月牙，你今天怎么突然就要伺候我了？就因为我带你去玩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