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清于镜片后的两只明亮的睛，泛红的脸颊和笃定的语气，都给了月牙信心和鼓舞，他也相信徐家清，而且他明白，情到，有些事情是到渠成的。

“我没有不想。只是…”月牙渐渐放下了被，又将房了来，“如果是现在，我怕知，我们找个晚上，等到夫他们睡了，我们…再偷偷。”

“二哥哥。”月牙扯了凉被的一角遮住，微微摇，“那些衣服，还没有洗呢。你，你不疼吗？”

“…好。当然好。”徐家清的睛已经离不开月牙前的两了，他简直可到犯规，“你想好的时候，可以告诉我，只要我在家，我随时都可以。月牙，你穿上衣服吧，我怕你着凉。”

“那不行！…你肯定不会同意，还有我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他，他要是知我想睡你，肯定又要揍我。至于你说的疼，”徐家清也低了，声音小了许多，“我也是第一次，我们，我们把前戏久一，你就没事了。如果你觉得疼，我也会疼的，我陪着你呢。”

于是这事算是被二人说开了。徐家清的一句话，让两人第一次的时间决定权落到了月牙手里。很多个难以睡的晚上，在徐家清换上睡衣躺到帘对面后时，月牙都会听到内心的发问：今晚，要不要和他那个呢？可最后纠结的时间长了，上的觉渐渐没有了，也就不想再提这事了。月牙只能睁睁看着机会一次次地从二人之间溜走。

“谁说的？你那里很好看，我上次就…”

徐家清抖擞衣服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一下就明白了月牙的心事，便将衣服丢在一旁，也抱住了他。

“月牙，我们吧。”

“…自从那天中午之后，你都没怎么碰过我。”

暑假只剩十来天就会结束，如果再拿不定主意，徐家清就要回他的学校去了，而月牙下个月的月经也快到了，那时候才是想都不得的。

徐家清笑了笑，“当然，是很舒服的。你又不是没有手过，而且我们之前不也互相了吗？获得的，比手更舒服。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幸福。”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的同时，还在极力的忍耐。这段日，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近在咫尺远在天边，明明恋人好的胴就躺在床边，他因为情而想无限靠近，更是因为情而不得不和月牙保持着安全距离。这样的别扭让他在下的发疼的夜晚心烦意。

“家清，我有怕疼，我们…要不要告诉一下，总觉得我们背着她和夫这事情，如果让他们知了，他们要生气。”

既然两人的情已经升温到了这地步，似乎是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了，不如就此对着月牙挑明那件事好了。

月牙的脑一阵嗡嗡声，得更厉害了，他的手掌心受着徐家清硕大无比的下，那儿鼓胀到内快要兜不住了，而脑还要分神来回答徐家清的提议。

“那样，真的好受吗…”

“家清，你要走了吗？”

“家清，我不想等，也不想要你等了。”月牙微微垫脚，嘴贴到徐家清耳边

“家清…如果，你想用我下面的哪个。我…的，不好看…”

“月牙，我不想勉你。你是不是不想，没关系，我们不急于这一时，但我还是想提前告诉你，因为我们总有这样一天的。我可以等你，等到你不再害怕了，我们再好好的…。”

月牙？”

“月牙？怎么啦。”徐家清叠着衣服。

“没啊，还有一周呢。我先提前收拾了衣服。而且我病假还没销，还能在家待一个月呢。”

他不碰他是有原因的。他已经答应过月牙，要他来决定他们初夜的时间，那在那之前，他便要极力克制自己过界的举动。一看到月牙的，他就会心动过速，一和月牙有肢接，他就会禁不住想要更多的抚摸…他担心哪一次自己真刹不住车了，那就是背叛了与月牙的约定。

他真不喜这样，如果知让自己拿主意的结果是一天天地看着时间飞逝，还不如那天中午就和徐家清了，他甚至期望着徐家清可以霸一些，地要了他也没关系。现在这事，反而成了压在他心的一块石，一他怎么都迈走不过的坎。

现在他知了，并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别扭，月牙也是如此。

“我想抱你，又怕你不乐意。”徐家清将月牙的躯抱在怀里微微用力，用膛受他前的曲线和起伏。

徐家清爬到月牙边盘坐着，他拉起月牙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上。

几乎是整天都不停地想着这事，和徐家清的事情都要占据月牙的整个脑了。不是在家里，还是在董轶家的面包店里帮工时，他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到了只剩下一周的日，那天中午，月牙在家看到徐家清正在收拾行李箱，心里立刻生一阵难过。他冲到徐家清边，搂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