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喊了妈妈,徐家清才恍然觉得,自己此刻是失了分寸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他格外把持不住,才会这样忽略了月牙的感受。
“月牙,不哭,不哭了。你再哭,被你姐姐听到…我,我不动了,我不动了,好不好?不哭了…”
月牙这才收了声音。他屏住呼吸以缓和疼痛的泪水,可这么做的代价是头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他抬起腰,纳合着徐家清的性器,双手游离在他身上,抚摸过每一寸肌肤,“清哥,你,你还是动吧,我没事。你的左腿还好吗…”
“今晚和你在一起了,我还顾得上我那条破腿?”
徐家清扶着他的膝盖,很缓慢地送起了腰,用阴茎探索着月牙的深处,他试着调整呼吸,深深地顶入,浅浅地拔出,让月牙的身体逐渐适应这种疼痛。这么做时,他的手和嘴也不闲着,他的手掌轻柔地抚遍月牙全身,温热的气息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脖颈处煽风点火。他的唇一如想象中那般柔软又冰凉,像清晨沾了露水的鲜花,轻轻地落在月牙炙热的酮体上。
“你好香。”吻过脖子时,他低吟着。
“嗯…清哥儿,轻,轻点,嗯…嗯…啊…嗯…”
“月牙,你听,那里的水声…”
月牙已经使不上力气,唯有手指还抠着床单,身子已瘫软在床上,任凭徐家清用力冲顶磨动,嗓子里随着徐家清挺身的节奏挤出娇喘声。那条窄道前半部分被肏开后也渐渐不痛了,里面湿痒得一塌糊涂,先是逐渐失了感受,而在徐家清的手摸到他还在不应期的乳头后,阴道又被唤醒,跟随着来了酥麻的感觉,特别是徐家清的阴茎在进入时,总会先顶一下让他涨尿的地方,才磕磕碰碰地滑向里面,于是下身逐渐舒服起来,一边舒服,一边隐隐作痛着。
“清哥儿,亲亲,…要亲亲。”月牙轻声说。
二人媾合着动情地接吻,月牙品尝着徐家清口中清甜的果酒味。吻着吻着,徐家清的速度突然变快了。
月牙眼角流出了眼泪。徐家清也立起身将他的双腿架到肚子两侧,充血立起的阴丘和被爱液封住的谷道在湿热的空气里暴露出来。
月牙微微抬头,一看到徐家清的那东西弄了一半在自己身体里,又不争气地开始发抖了。他的阴茎粗长,但并不是月牙所猜测的黑色,柱身是圆润的肉色,龟头有些像三角状,前端粉红,后端暗红,莫名地让人勾起食欲。月牙便约莫着猜测,这玉柱好似棒槌,少说要有十六七公分,可他的谷道塞入一根手指都是勉强,这细弱的腰身,如何容纳得了他胯下雄壮的肉柱的?
“清哥儿,你怎么…这么大。那儿看着吓人…和你的一比,我的阴茎,好小…”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是害怕呢?我的月牙不光阴茎小,胆子也小。”
徐家清扯开月牙那只在入身时便被咬出牙印的手。再度看清他的表情时,月牙意识到是他想多了,徐家清的脸,从骨头到五官到皮肉,没一点残缺,鼻子的弧度,嘴巴的大小,人中的长短和棱角,眼窝的深度,眉骨的高低,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月牙心尖上情郎该有的模样。看着他的脸,月牙能忘了身下的疼,不顾及对破处的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