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

“这么多啊。”落月仙君又觉得后一凉，是朱檀用鞭梢轻轻着他的，“昨夜伺候了尊几次？”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还能如何呢？

然而，早和自己说了千刀万剐死不足惜，就提前尝尝烈火焚的痛，很公平。

“我…会学。”落月仙君低声说。“定然…会努力让尊满意。”

好衣服来是为了给他留一颜面，原来却只是为了让他再当众亲手脱掉。

“啊…”间不自觉地发了哭泣声，后疼得仿佛被了一块烧红的炭。那炭却并不会随着时间降温，却每一分每一秒都狠狠地凌着的内。

“请尊题，收我为。”落月仙君赤的跪在地上，原本清朗的声线带着微微的颤和哑，意外地勾人。

“…第二颗。”

落月仙君不发一言，但却只得乖乖地抬起，分开了，只把脸埋在了手臂中。

楚绡的声音冷冷地从上传来：“不好，只知自己扭着腰寻，丝毫不懂伺候人，差得很。”

霜白的衣一件件除去，仙君晶莹如玉的当众暴在族的视线中。仙的恢复力惊人，昨夜的痕迹几乎已经消得差不多，只颈间残留几抹淡淡的红痕，是尊在最后一次边缘时一边狠狠冲撞一边掐他脖时留下的。朱檀笑嘻嘻地问：“看这个痕迹，昨夜是好好地伺候过尊了？”

落月仙君咬牙关，颤着手去取晶，手指刚一碰到，就被灼得几乎松手。太疼了，在手上是的，拿在手中都有如捧着一握烈火般的疼。

朱檀手中的鞭梢往落月仙君间的秘中探了探，问：“尊说你伺候得不好，可怎么办啊？”

手指颤抖着拈着那颗灼人的晶，落月仙君就着跪趴的姿势，往后里送了去。刚刚一到那的位，他便整个人一哆嗦，几乎被得起来。却只能以极大的毅力撑着，将那晶狠狠。

“简单。”朱檀笑得心情极好，“就去求尊赏你鞭，若你说多了，少一颗赏五鞭。若说少了，多一颗赏十鞭。差得多了，仙君的后只怕就要被烂了。”

……罢了。他还想要什么颜面？

无论是怎样靡折磨的题目，都只能用自己的去答了。

落月仙君望着那一盘晶，微微动。仙与晶天然互斥，碰到便是有如及烈火般的灼痛。虽然取后并不会留伤，但这滋味…况且，他怎么可能会知自己可以几颗。

在群的哄笑声中，朱檀终于走到了正题：“既然仙君无论如何都要请求尊收你为，那么，这里有三题目，仙君都答得让尊满意，兴许尊便肯大发慈悲收了你。如何？”

虽然知，但落月仙君的指甲还是地刺了掌心。

对族来说，生死，杀戮，，都是寻常之事。天城内兴之所至便时常当众媾，因此大广众说起这些事来，所有族都是兴味盎然，都没有什么不对的觉。

……羞耻是无用的情绪，熬过去就是了。

“这样啊。”朱檀又抬笑问：“尊，这位仙君昨夜伺候得好不好？”

这东西…怎么可能往那。

“第一题最简单。”朱檀一招手，侍捧了早就准备好的玉盘上前，盘中着数十颗浑圆的如鸽卵大的晶珠。“仙君的后最多可以吃下去多少颗晶呢？仙君想想再答，错了可是要罚的。”

“自己数好了呀，仙君。”朱檀的声音笑微微地传来。

“那就把伺候过尊的地方抬起来，让大家都看看如何？”朱檀手里持了一如绛玉的短鞭，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落月仙君赤的。

“哦，里面好像还着东西呢。”朱檀伸手，两手指在那个夹住的小周围暗藏灵力地压了几下。才得几下，落月仙君双轻轻搐，密再也不住，一缕浊白的从嫣红的小里冒着细泡涌，又顺着大了下来。朱檀不知使了什么法，他后面一力气也使不上，昨夜楚绡留在他里又要他夹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向外涌，霎时间已把密与濡了一片。

“……是。”落月仙君勉力除去此刻无用的情绪，安安静静地回答。

“…第一颗。”落月仙君颤着声音，又把手伸向了晶盘。

“…要如何罚？”落月仙君声音微微地颤。

“我…”落月仙君踟蹰半晌，终于咬牙：“十二颗。”

……简直好像将昨夜的事暴在人前一般。后的族们轰然叫好，落月仙君只觉得神魂都仿佛被抓在别人的手中攥，羞耻得连呼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那就请仙君自己吃吃看吧。”朱檀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千刀万剐是应得的，生不如死是应得的，当众受什么羞辱也都是应得的。

围观的族又是轰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