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心内了然。这一问本是诈他，他知此刻落月仙君几乎被情和痛苦到极限，下意识的反应已经无力去控制。这一个神骗不了人，已经告诉了他想知的东西。

再与他之前所吐的信息结合在一起，无尽海与另一连通，仙界与境都受影响，帝君震怒…他隐约想明了落月仙君的大概是怎样的事情，却也被自己的猜测惊半冷汗。

落月仙君倏然一震，长睫一抬，黑瞳霎时间清明一瞬，楚绡第一次见到他一向沉透的黑眸中染了一丝盖不住的慌。两人对视一瞬，仙君忽长长吐了一气，又将垂了下去。

真是胆大包天…但竟不觉得太奇怪。

临走前，楚绡忽停了一瞬，低声：“我会守约。”

楚绡盯着他的睛，忽然问：“无尽海另一通到哪里？”

落月仙君咬着链，被扯起的尖意被痛楚缓解了一瞬，又气势汹汹地将酥与痛楚裹挟在一起席卷而来。他忍不住细碎地，全上下都止不住地痉挛发抖，却垂下了，再不与楚绡对视。尊原不是笨人，既已猜到无尽海本是个，其他的…也不用再多说了。

然而今日这一场…尊的手段真是明。落月仙君浑止不住地抖，睛里一片模糊，烧得从里到外地酥，寒冰却将双冻得无休止地刺痛。被环扯到极限的尖得发疯也痛得发疯，涨得发炸又被金铃锁，更不用提双间让人几崩溃的与奇痛。他知自己到底还是了一丝密，不禁又想哭又想笑。罢了，如此利用尊，难还真指望尊乖乖被他玩在指掌之中不成。被这样对待…也真是自找的。

落月仙君微微抬，被汗浸透的黑发下，咬链的间一个极轻的笑。

他暗中用自的心血养了那护阵灵石百年，才终于令那法阵的基底不再排斥他的灵力。说在另一侧应该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在境这一侧了端倪。但这事情他算计良久，事到如今只有两解法，一是令他自己心甘情愿收回灵力，另一是在事情完成前杀了他，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这事牵涉太大，尊想明其中一关窍也不打。他下的手段在另一，尊轻易查不到。就算查到…也不了什么了。

“你真是…不要命了。”楚绡长长地叹气，伸手扯起他前的链，他中。“没用最烈的药，药效只有一天，冰不会化，坐一整日，就饶了你。”

楚绡睛黑沉沉地从到脚将仙君打量一番，仙君被迫跨坐在寒冰山脊上的白皙修长，并不算单薄，肌理畅的上布满艳丽鞭痕，又染着薄薄的汗。双手被缚在背后，间咬着的链无休止地带着两枚颤抖的血玉小环责罚着尖。下腹挂着金铃的是完全起的，一下一下在被汗染得微微闪光的腹肌上轻敲。仙君下意识地痉挛，每动一下又吃痛地低颤。黑发被大量的汗沾成缕，双迷蒙，原本清秀净的脸庞此刻被情染得一片冶艳。这样的情状无比凄惨，却又着实媚惊人。

熬一整天…死不了。也算公平。

楚绡沉默地看了半晌，又凝两个寒冰环将仙君双脚扣了，令他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离了这木，画个禁制，转走。从落月仙君这里最终问来的一鳞半爪令他不能安心。这件事情太大，对各方影响太多，有许多安排他现在必得着手去。

楚绡从他正面挑起他的脸，看着这人被情和痛苦双重折磨得泪光盈睫、楚楚可怜的模样，总算觉得自己心中盈满的怒气开始回落，而另一更复杂的情绪缓缓从中升起。他伸手用指腹轻轻着仙君前比平时更加嫣红立的尖，仙君立时从咙里发一丝异样甜腻的，动着膛就迎了上来，但不自觉扭动的腰肢又使得下狠狠磨在木的峰脊上，躯狠狠一震，甜腻的哼又夹杂了十足的痛楚，下的金铃一阵响，一滴泪从迷蒙的角垂下来。

了胀的会和。他双颤着踢蹬，却恰好差了一寸够不到地。他浑发抖地在木上坐了一瞬，而内得人发疯的空虚意又如影随形般席卷而来。他一声，下意识地想去扭一扭腰，但一动之下，木冰寒的脊背又压得会与后一阵被劈开般的剧痛。不动时奇，动时奇痛，他立时知了这场责罚的威力，圈便不禁有些发红。

这也真的是他得的事。

若他猜测的真的属实，落月仙君试图动摇的，几乎是仙界与界的本。

这两件事…尊应该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