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烟蕴灵阵牵系起的千年平衡，确实已经到了积重难返的时刻。总要有人将这个僵局打破的。

“我答应过了，会护你到底。”

两人都在默默一日日算着时间。不多时，与尊商议的三月之期只剩了半个月。

来。境少了源源不断的息来源，虽然总会有其他的修炼方式，但的力量都会大受影响。

尊手指从仙君衣服上过

烟蕴灵阵连着天下系，他在烟波湖滴了一滴指尖血后，与大阵的联系就比之前加了些，平日里闲暇正好默默梳理法阵灵力走向。而且等君王临幸这事也不算坏。近来楚绡大概是谅他活不了几日了，又谅他越来越虚弱得厉害，在床上倒越发知情解趣起来。尊本来就是个样百手段超的，若存心想讨人心，那还真是每次都舒服到天上去。仙君偶尔也觉得，大限将至前能遇上这么个长得好看又会玩的情人，也算是运气不差。

楚绡最近似乎忙得很，经常是来看看他，抱着他坐一会，再挑着不太重要的事情随意讲几句聊聊天，也并不一定什么便匆匆离去。但这一次，仙君主动分开双，坐在他间，双手捧着尊俊逸的脸，轻轻在他边一下，低声：“今天想要，上我一次。”

之后的几天，落月仙君又过上了久违的和平日。

时间一日日过去，落月仙君见到尊时，楚绡上常染着血或带着伤。他虽不明说，但仙君猜得到，帝君的角只怕已到境来了。落月仙君一日不死，这样的侵袭争斗一日难免。

楚绡走内室时，落月仙君正阖着睛躺在榻上休息。这人最近倒是没有更加虚弱下去，只是闭目养神的时间愈发多了。听到尊的脚步声，仙君抬起睛，上微微绽一丝笑意，向他伸展开手臂。楚绡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上那两片单薄微凉的。

境不应被不见天日的息萦绕，人间不应被无穷尽的劣侵扰，而仙界不应理所当然地将恶念全注于他。

落在手背上的吻轻柔如羽，楚绡却觉得仿佛被灼了一下。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温和，隐忍，骨里又如此韧。

自己自然算是被他算计了。起初并不是不气，但狠狠欺负了他那么多场，此刻却只剩了不忍。落月仙君下这件事情，此后仙两界不知要有多大的麻烦。若是他来境第一日时自己知他的打算，或许还会些别的。但此时…竟已没有了阻拦他的想法。

楚绡的手在他发中，到底也没从那张与平时一样温和清俊的脸庞上看什么端倪来，闻言又一次重重吻上他的，却手上动作堪称温柔地把他的放在榻间。

楚绡沉沉叹了气，伸手撩开他鸦羽般的黑发，在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烟蕴灵法阵将毁这件事情关系甚大，楚绡整日不见人影，估计是有无数安排要提前好。他在殿内室下了极重的禁制，无论是仙兵还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内。有时仙君竟隐约觉得自己当真成了尊的禁妃，每日默默在等着君王临幸。

“事已至此，除非让我主动收回灵力，否则没有别的办法了，此刻杀我也晚了。”落月仙君轻笑，“帝君或许以为把我捉回去严刑拷打或有机会。但是…”他轻轻摇摇，又笑了，抓过尊的手，放在边轻轻碰了一下，“对不起。”

落月仙君澄净的黑瞳望着他，轻轻一笑。“多谢尊。”

但是…落月仙君只是觉得，目前的这个平衡，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