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到用嘴。

在他的后，楚霄半垂下的睛里神晦暗不定，终于开问站在一边似乎手都不知往哪里放的训妖师：“不听话的时候，怎么罚？”

并且，熟读训妖手册的妖落月明白，那个叫小林的年轻人并没有恶意锉磨他。调教傀儡是非常基础的玩意儿，几乎每个贵族家中都摆着几个。用嘴和后番傀儡只是训妖手册上写得很清楚的基本调教方式。

习惯的力量很惊人，他第一次去沾满自己的大东西时，还不自觉地蹙眉；但咬着牙着自己上去几次，便觉得对于妖来说，这也不算什么了。

“也，也不是吧。”小林忐忑不安地回想着训妖手册中琳琅满目的惩戒方法。“可能是以前受罚受多了，所以才乖？”

面前的城主脸上的线条似乎绷得更了。

一边胡地想着些有的没的，落月又忍着咙的酸痛，把那的东西往自己嘴。被到最时，下意识地就想作呕。然而，只有咙作呕时的痉挛才能足够挤压到那东西。他必须让那假的在咙最停留两秒，然后才可以吐来，一气，再行下一次。

“……把犯的错记下来，我亲自罚他。”

楚霄冷冰冰地瞪着那个乖顺地跪在地上、侍着木傀儡下狰狞漆黑的妖。妖的睛半阖着，嫣红的张开，一下一下将自己的嘴撞到木傀儡的下。那雕刻得极为仿真的东西把他的嘴撑到了极限，了大晶莹的涎，顺着

小林偷偷地松了一气，他觉得这个工作似乎变得更容易了。

的下跪起，把嘴凑上了那刚刚还在他后里的。

至于喜不喜…妖没有资格说不喜。

他看不见楚霄的表情，只能自一般跪在木傀儡下，张嘴下那胶制成的东西。咙其实也在痛，被反复挤压了太多次。然而他仍然要让那一次次直直地压下到咙，才能在碰撞和挤压中完成任务。

面前气势冷峻的城主从鼻里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太喜这个答案。

即便如此，他的后已经早已被这东西磨得痛极了，的被一次一次反复挤压，早已从隐约的酥变成了疼，又从疼变成了木木的麻。他的上还留着昨日被打的鞭痕，每扭动一下，鞭痕就无法避免地与足跟挤压。这些鞭痕让他刚刚开始坐傀儡时痛了一的汗，但疼到后来，反而被内新鲜磨来的痛楚压过了。现在只是又酸又涨。但他知过一会儿再被开的时候，又会现新鲜的、针刺般的剧痛。

妖都是这样调教来的。不被主人使用的时候，妖大分时间都坐在调教傀儡的怀里，跪在木傀儡的下，反复练习着伺候主人的功夫。直到后与咙都被训练肌记忆，任何都立时颤巍巍地挤压绞。然而半妖的使用者并不需要知这个过程中每分每秒的煎熬，只需要愉快地使用那两个被调教得能会夹的。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斥责：“的半妖，得这样，扭得那样，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东西。”

楚霄嗯了一声，又问：“妖都这么乖？”

他已经在这个没有温度的木人上挣扎着扭了半天的腰。这傀儡人的假得十分巧妙，一定要在最用或者咙狠夹才会累积压力，累积够了才会最终冰冷的——其实只是已经算好的，有的训妖师会使用仿真，傀儡人每“”一次，妖就得乖乖地趴下来把的净。训妖手册中写：仿真的味比普通人类的更加腥臭，这会让妖觉得主人赏赐的是一难得的味。

“……啊？”林愣了一下，“他，他一直很听话，让他什么就什么，还，还没有罚过。”

林终于想起了那个“不许碰”的要求，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询问一下自己的疑惑。“那个，我不能碰到他的话，请问，什么样的责罚是可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