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没有猜错，训妖师让小豹站了三天。

他看见自己把那丑陋的东西主动吞在了中，前后摇摆着。

只要开始服从……他就不会再有力气开始反抗。

之后，是清洗。两个助手用布巾蘸着温，将安凛的从到脚洗得净净，去掉了周的汗味。被来，换了一去，温清洗膀胱。安凛终于被一个助手抱着从勾上了来，跪在地上，被扯着尾温清洗他黏糊糊的。

“现在，你听话吗？”训妖师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用来喂的假。

他知。

“咽下去。”训妖师娴熟地用假住他的，迫妖的咙下意识地吞咽。“以后这就是你的，里面也有足够的分。你的嘴不会再尝到别的东西。”

瘙慢慢地从后漫上来，癫狂痛苦，仿佛将整个人淹没。

“呜……呜呜呜！”安凛整个忽然痛苦地绷了，这味！

他看见自己手足并用地撑起，向那个男人爬过去。

他无法形容中的味。他本来以为昨天被迫用嘴承受那个人族的就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情。然而此刻中的东西比人类的难吃无数倍，又腥又苦，粘稠得仿佛要粘住整个。

“这是你第一次用妖的方法，你记住。”训妖师转过，从助手的手里接过里面满了营养与仿真的假。“妖吃东西都是从里面吃，不会有例外。”

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主动地跪在男人脚下，把——不是真的还是假的——主动在嘴里，上上下下地，再让那东西地着自己的咙。

训妖师用了一时间来巩固小雪豹的服从。

这是。

他看见自己张开嘴。

他一下又一下，麻木而地着，着，直到腥臭的满满地在他的中。

罚站……终于结束了吗？安凛跪趴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

“脚上补三十鞭，钩再涂上火蚁膏，去。他还要继续站着。”

安凛了一段时间才理解训妖师中的话。

安凛被要求反复用咙夹假，练习不用牙齿碰到的方法。他开

……他不再会有任何勇气反抗这些人族。他只能无助地绝望地落下去，一直落到底。

安凛大睁着睛，茫然地望着空白冰冷的墙角。他又开始舞了，腰肢抖动，双夹，呜咽着踢蹬双脚。如同在刀尖上，狂的牵线木偶般的舞蹈。

安凛不敢收回。他从上到下一遍一遍麻木地舐着那与男人一般无二的东西，他知，已经无所谓了。

打完三十鞭，涂满崭新火蚁膏的勾回半妖的内。安凛被扯着站回了墙角。纤细的被勾拉得摇摇坠，双脚在地上每挪动一下，就痛得整个人一。

训妖师锐地看到，在说到“站回去舞”几个字时，小豹浑猛地哆嗦了一下。

第一次罚站总要站久一，这样才能对妖起到足够的惩戒作用。每天荆条打脚、再加上让妖起舞来的火蚁膏，罚站的效果就更好了一些。终于从钩上放下来，小豹浑都了，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肯动。

“很乖。”训妖师安抚地摸了摸乖顺地舐白的半妖。

他的嘴里被满了，只能发呜呜的哭声。他拼命摇着，手还被缚在背后，在地上蠕动着想要爬开，跌跌撞撞地想从这绝望的境地里脱离去。

“不听话是有代价的。以后要多想想，是不是禁得起。”

“如果你打算听话，就跪着爬过来，自己把来。”

下一刻，他就被拽着脚拖回来，一个助手骑在他上，大的男把纤细的半妖青年压制得没有一挣扎的余地。助手了他无力踢蹬的双脚，训妖师的荆条凶狠地落在了昨天打下、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红痕上。

那假被毫不容情地了安凛的嘴中，如同一般，反复开他的。训妖师一次又一次着那东西，画着圈磨他的咙，反复刮他的上颚，一多半，再狠狠回最。训妖师送了近百下，才在下方打开开关，让里填充的到妖的中。

“否则，就站回去舞。”

不……不不不不！为什么！我已经反省过了，我不要了！

但是他没有办法。

安凛在浑无法抑制地哆嗦地时候，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腔中碎裂了。

原来……没有什么“熬过来就好了”。没有尽……这一切都不会有尽。

就在这时，训妖师地声音毫无怜悯地在上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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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