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握着假的尾，命令妖：“吐来吧。”

假在训妖师毫不容情地推下已经地探了妖的咙。落月觉得这东西压着，已经压开了会厌，几乎探了。他从来没有被制拓开这样的度。光无机质的东西地把咙撑开，又酸胀又痛。这东西几乎撑开了他的脖。

落月稍微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居然还有自己的事。

“测完了咙，测测膀胱容量吧。”

于是埃尔看见，黑发的妖从榻上爬下来，以乖顺的姿势跪在了他面前，就像任何一个妖应该的那样。

“我们那边，城主有时候会买几个刚从妖族送来的。那些半妖一个个野十足，不听话得很，总得给苦。去年买了只豹，长得好看，本来一副要咬人的脸，在墙角挂了三天就乖了。”埃尔一边漫不经心地与小林聊着天，一边在手上加了力气。“还没到极限，再吞。”

妖漆黑沉静的睛里藏着一让埃尔觉得不太舒服的东西，然而这个妖确实很乖很服从。要求他反复吞吐了几次，埃尔终于停了手。

埃尔握住这东西，把伸向面前妖的嘴，命令：“张嘴，往咙里。”

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要拒绝，埃尔向他一摆手。“不就是不许碰吗？测数据不用碰。”他又向落月扬扬下。“妖，过来，跪着。”

落月沉默了一下，依言张开嘴，把那假了来。

训妖师的手继续毫不容情地向下压，妖的鼻腔中开始发由于痛楚而不自觉的哼声。直到丝毫不能寸，埃尔才停了手，在手中的假刻度上了个记号。

从外面看起来也是，妖光洁白的脖颈被撑了假的形状，已经伸到了结的位。妖的脸上开始现痛苦的表情，呼变得急促。

“还算听话。”埃尔一边握着假往妖咙里送，一边问林：“用了什么手法教乖的？”

但是……测数据，好像确实是训妖师该的事情。

落月停滞了一下，他的咙被得太太满了，简直没有办法”吐”这个动作。他十分勉地把向后仰，整胶的被向外去，从咙内的火烧火燎，从向上。觉过长的终于离开了咽，腔，他这才在内心了一气。

小林有手足无措：“这个，不是已经测过了？”

真的很难受……然而，所有被送到人类城镇的妖都被这样对待过吧。

“脚打开。不行，再打开些。手握住手肘，起来。”埃尔挑剔着妖的跪姿，又转问林：“连姿势都没调过？”

然而…落月想了想，他确实有需要一个“契机”。

“这算什么。”埃尔十分鄙夷地看了一这个没用的新手。“还能往里送就不是极限。”

“差……差不多了吧？”小林有胆战心惊。

“二十五厘米，不错。”

“我们那儿的妖每天都要极限数据自己把咙打开，一般是每天清晨吞二十次，晚上再二十次。你们这边也可以试试。妖咙打开了之后，主人用起来很容易就能到底，没有不喜的。”

埃尔从随的手提箱里取了一带有刻度的假。那东西不算，是胶制成，然而十分长，握在训妖师的手中，像是一条的蛇，微微颤动。

那浑漉漉、沾满的硅胶长终于离开了他的嘴。面前的训妖师却又把这向他了。“吞。主动吞要吞到二十二厘米。诺，我画线的这里。”

言语间已经完全把林当成了一个无用的后辈。

“也……也没什么。”林挠了挠。

测试极限数据一听就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情。其实这事情想躲过去也不难，只要不动不理就好。这外来的训妖师看起来颐指气使，但再怎么说也没有权利当真上手来拖自己。而林，嗯，林一直很乖，基本上来讲很了解自己只打杂的地位。

“有了极限数据就可以训练自己打开咙，连这都不明白？极限数据减三厘米是安全数据。”

林有不敢说话，在金牌前辈面前，他不太好意思说自己连训妖师学院的实习都没参加过——而且事实上他的金主大人也并不让他动手调教妖。

埃尔手里握着假，面前的妖默默地又张开了嘴。

埃尔一边指导着小林，一边又从手提箱里拿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