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啦？”韩朗笑哈哈地，看了楚霄一。

“第一个游戏。”训妖师将两个妖颈上的金链解开，又拿一盒龙大的珠，手一翻，将珠都撒在了地上，四散开。

韩朗终于看来了楚霄对此确实兴趣不大，又打了一会哈哈说了些有的没的，便带着两个妖去自己的卧室里继续玩乐了。

见韩朗这位大财主终于知趣离开，楚霄这才长长吐一气，把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这场合，他实在有些享受不起来。

地上翻的妖一个激灵，争抢得更激烈了些，呜呜叫着拼命抱着对方的把嘴往间凑。

“下一个游戏…哎，楚城主您是不是要休息啦？”

“多好玩！”韩朗指着客厅中央互相抱着扭动的两条艳丽躯，又扭问楚霄：“要不要让你这只妖也下场？我看这游戏有意思。之后还有别的，也可以一起玩。”

在他的脚下，秀丽的黑发妖绽放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灿烂笑容。

“快快！”韩朗拍着手大喊，“谁赢了，今天赏一次，输了的就拖下去把打烂！”

落月微微侧过，脑里还是方才见到的安凛的样。——那只曾经很骄傲很明丽的雪豹，已经完全被驯化成了玩的模样，乖顺地麻木地听话玩着靡的游戏，把嘴凑到别的妖又又。从到尾，他甚至没有抬看过自己一。

把枕在他膝上、全程看着韩朗的妖表演的落月一直都很安静。楚霄想了想，还是摸了摸他的，向他保证：“我不会让你去这事。”

两只妖将珠完，训妖师又命令他们用把对方里的珠勾来数。雪豹后里的珠多了两颗，就是输了。山猫喜上眉梢，尾几乎摇来。雪豹的脸有些发白，显然是怕极了等会要挨的罚。

黑发的妖伸手，掌心上是一枚金的吊坠。

半妖的睛边上还带着一涸了的泪痕没有掉。他的嗓仍然是沙哑的。这只半妖今天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或许还在晚宴上受了惊吓。

“不一样。”楚霄叹了气。有时候，他自己也想不清楚自己对这只份低贱的妖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他只是很确定：自己绝不想要别人碰他，也绝不想要别人看到他妩媚的模样。他的妖是仅属于他一个人的。

楚霄从他的妖手中接过链坠，看了看。是项链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松了一环，大概是因此才断开了落在地上的。他把那松了的环扣，亲手在了落月纤细的脖上。

两人在地上又扭又，韩朗看得哈哈大笑，鼓掌呼不已。不多一会，山猫便双手抱住了雪豹的，用力拉开，用尖把嘴里的珠了去，又故意般地在雪豹的尾轻轻咬了咬。雪豹呜咽一声，腰肢猛地弹起来，嘴里的珠原本已经快要碰到山猫的，骨碌碌地落开去。

“…那么，”他脚下的妖轻声说，“主人，我能留下这个吗？”

妖纤细白皙的颈上那枚纯金的链坠，看起来好看极了。

“用嘴把珠在另一个的里，谁里的珠少，谁就赢了。也就是说，要努力向对方的里，自己要想办法躲一躲。现在，开始。”

两只妖立刻低了珠，在地上翻追逐起来。一只山猫与一只雪豹甩着长尾，在地上哼着翻成一团。雪豹拼命地将往山猫的间凑，而山猫咬着雪豹的尾，用劲将雪豹翘的向自己的方向拖。

“今天给他们准备了几个小游戏。”训妖师彬彬有礼地回答，“胜方有奖，输方有罚。”

“我从您脚边拾到的…”落月仰起，秀丽的脸庞上有几分期冀。“我可以拥有一件您的东西吗？”

“…我和他们不一样吗？”落月轻声问。声音还是有些暗哑。

几乎在尖上转了一圈的“不行”，对上妖清澈的黑睛，又被楚霄吞了回去。

“…不必了。”楚霄有些意兴阑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落月的脊背上抚着。

“是的。”楚霄了。

…而且，既然这只妖都是我一个人的，那，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件家传的链坠，是一件很重要的宝。

楚霄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把手指伸到伏在自己上神情安静的妖微凉的发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的这只妖与韩朗带来的这两只并不是相同的东西。

“是…送给我了吗？”妖睁大睛，里面充满了欣喜。

“你可以留着它。”楚霄对他的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