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跟您说过，我认识一只很漂亮的雪豹。”落月的睛里有一些悲伤的神。

楚霄默默地没有说话。他也记得韩朗脚下的那只发丝如雪、睛碧蓝的雪豹，也记得隔着厚重的木门也能听到的，绝望哀求的哭声。

“我知。”落月笑了笑，“所以，我愿意拿穆坦城三分之一的财产来换。大概有二十万金币。并且，我也可以把韩朗的印章给您，如果您的手下可以去内陆的钱庄拿到一些财产，我也没有意见。”

“我刚才去看了他。他几乎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安凛了。妖皇总说，半妖们没有什么用，当贡品送去人族就可以了。可是……”落月边的笑容有苦涩。“那生活，很糟糕啊。”

“我知啊。”落月弯了弯睛，“所以，我只是和您来谈个条件的。”

“那么…你是想用我和你俘虏的十几个佣兵的命来威胁，让凛星城的佣兵不对你们手吗？”

“这算是……您的妖的请求？”

“我是半妖啊。”落月用脸蹭了蹭楚霄的，仰起脸。“您也知的，半妖的，需要束，责罚……”他张开嘴，咬住了楚霄的长，轻轻扯了扯。“还有。”

“所以你们拿穆坦城作为目标。”楚霄了。

“而且，还有别的。”

挑俊朗的妖族皇睛里忽然染上了一些几近于朦胧的媚意。他忽然双膝跪地，膝行了几步，把自己的脸靠在了楚霄的上，自下而上地仰着脸望着他。

“我很愿意放您和您的手下安然无恙地离开此，也可以答应不对凛星城主动手。然而，我希望您可以用您的影响力，说服凛星城的佣兵放弃明年的岁贡。”

“所以我觉得……”落月轻声说，“总该有人知半妖们都在经受些什么。”

楚霄低着，地看着脚下双妖艳得像一样的俊秀青年。他的双手忽然一松，是落月解开了他腕上的桎梏。

如果站在妖族的角度上来讲，楚霄不得不承认，这位皇说得没有半错误。

“给您气好不好？”落月跪在他脚下，用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脚，又轻轻哆嗦了一下。

“我可以自己上束……”落月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充血的尖，整个又轻颤了一下。“还可以找别人给我几鞭。但是，您想让我去吃别人的吗？”

二十万金币……等同于三年的岁贡。这是极大的诚意。

随着落月指尖的动作，他前一片白皙平坦的膛在漆黑的衣里绽放开来。楚霄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小腹内仿佛被一轻轻地拉着，一一地扯。

一边说着这句话，落月一边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了牢牢扣到领的黑衣。

楚霄直视着落月气质安静的黑睛，又摇了摇。“你应该知，凛星城很特殊。说是城镇，更像是边境佣兵的联合公会，城内三十几个佣兵团都有自己的首脑和行事风格。如果我死了，凛星城很快就会有新的城主，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所以，我要的事情很多啊。”落月低低叹了一气，“总得先让人族接受取消岁贡这一回事，要不然，不送半妖，就要送妖骨和妖血，也一样的糟糕。”

“是啊，总得让人族知，妖族并不是没有能力毁灭人类的城镇。只是，从前妖族只是缺一个足够有力的领导。和平有很多换取方式，用岁贡可以，用威胁也可以。您说是不是？”

落月将上衣的衣扣直直解到最下，向前了膛。两颗嫣红的尖了来，居然被两枚小小的金环束着，把两颗樱果束得立充血。金环下面坠了两颗小小的红宝石，映衬着尖的红和膛的白，在灯火下闪着微光。

“那并不是很容易。”楚霄微微皱起眉。“主动放弃岁贡，也等同于对其余的人族城镇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