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忘了，这位殿下的哥哥更是擅长扮狗。对于落月来说，汪上几声也是完全不痛不。

这是在韩朗的府邸分别后，落月第一次趁夜溜楚霄的住。楚霄在书房里忙了一整天，窗忽然被推开，带着一微凉的晚风，一条纤细的影轻飘飘地溜了来。

在了解了落月的真实份后，楚霄就喜称他“殿下”——尤其是在他赤着乖顺地伏在自己脚下时，叫他“殿下”，就仿佛有一更烈的份反差。

于是心情霎时间变好的城主几下扒光了他的衣服，在脚下，就有了一个柔温的脚垫。——甚至在他的要求下，他的脚垫放了那双光芒转的华羽翼。“只能给您玩一小会。”落月有小心地说。

羽翼的生长是此刻跪伏在他脚下的皇最的位之一。每次摸上去，那修长结实的都会浑不能抑制地颤抖。

楚霄有失落地收回脚，想了想，又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胡桃木书架。

“嗯……　主人，好……快要受不住了……”落月小声在他脚下着，声音婉转发颤。

“殿下最近在人族很名。”他轻轻踏着脚下羽翼的温。——这位令边境所有人类城市闻风丧胆的大皇，此刻正乖顺地跪在他脚下，给他一个脚垫。

最锐的一个小队，我们愿意拿五千金币雇佣凛星城最锐的佣兵团，协助一起对抗那只鸟……”

而真正知了他的份，他的图谋，他的满嘴谎言，楚霄反而觉得一切都真实了起来。——妖，情人，恋人，的定义倒不重要了，总之，这才是一个完整的落月。

楚霄一边读着手里的信，随便回了几句“凛星城自顾不暇，要集中力气守备城池”的废话，脚下用了一力气，踏了一片泛着蓝与紫两不同彩的柔羽翼里。

一小会也足够楚霄带着一意外惊喜把那双翅膀从到翅膀尖把每一片羽都抚摸一遍，再把脚放上去轻轻踩踏。落月轻轻颤抖着，被踩得重一就发细微的呜咽。

他所喜的落月。

楚霄笑得厉害——落月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用牙齿拖着东西的样更加像是一条小狗拖着过大的骨了。他忍不住说了声“小狗真乖。”

落月乖顺地爬了过去，像只听话的小狗，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额前耳边摇晃。

“为什么殿下不是狼？”楚霄低把金盒捡起来，一边打开，一边终于开问了这个疑惑。

楚霄总觉得，当这个半妖假装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妖时，自己虽然从初见起就很喜他，可是总说不清自己到底想对他怎样。——一个只能被严格束的妖，无论怎样好好对待，都更像是一个会说话的玩。楚霄一直纠结于不知自己到底该给这个玩怎样的情。

“殿下，去把第三格的那个金盒叼过来。”

金盒其实有大，两掌长，一掌宽，并不是适合叼在嘴里的大小。然而楚霄随意为难他也不是一次两次，落月张嘴试了两次，本没法住，只能用牙齿咬住开的锁扣，向楚霄脚边拖。

落月抬起瞪了他一，糊不清地“汪”了一声，终于把金盒拖到楚霄脚底下，放开嘴，跪坐了起来，又说了声“汪”。

忽然之间，唰地一声，羽翼散落成一片光，他的妖赤的脊背上多了一片彩绘的羽翼图案。

“啊……这不是很明显吗。”落月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