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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弄得这么凄惨过。
一团布料在他下腹擦了擦,然后塞进了被开拓得又软又腻的穴口,往深处顶着塞。
“要不要去报个警?”强奸犯笑着。“你有证物,嗯,要和警察说,强奸你的人把内裤塞进了你的屁眼里。”
“所以上面有两个人的精液——因为你自己也被强奸犯操射了。”
“另一个人的精液在你脸上,可能刮一刮还能提取下来。”
“去报警,然后把证物交给警察?”
男人愈发笑得厉害。
“你就告诉警察先生,根本没有看到对方的脸,所以认不出,叫你去辨认的话,只能把鸡巴插进来捅一捅,你就能认出来了?”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洛越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木,下身胀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男人听起来像是和他有深仇大恨,而最终变成了玩弄蝼蚁般的戏谑。
“算了,看你这么惨,临走帮你洗一洗吧。”
洛越几乎听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头发忽然一痛,他被扯着头发从床铺上拽下去,借着月色拖进卫生间,他胡乱地挣扎着,忽然,被强硬地提起来,往散发着一点异味的白瓷容器里插,额头触到了水——他的脑袋被身后男人强硬地塞进了马桶里。
哗啦一声,冲水键被按开了,耳边轰隆巨响,大量的水在他脸上耳边鼻子上翻搅着,他双手被捆在背后,只能狂乱地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他艰难地把头拔出马桶,胸腔猛烈起伏,鼻子和耳朵里满满都是脏水,嘴里的内裤被马桶的水浸透了。他茫然濒死地跪在厕所里,弓着身子拼命地咳喘着,像漏气的风箱一样拼命用灌满水的鼻子呼哧呼哧地呼吸,而耳边听到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强奸犯走了。
他满头满脸马桶的脏水,双手还被胶带绑着,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屁股里塞着对方的内裤和精液,而强奸犯们就这样走了。
洛越知道自己哭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忍耐住眼泪稀里哗啦地往外淌。他一边呜呜地哭着流眼泪一边想方设法给自己松绑,在桌子的棱角上拼命蹭到天亮才终于蹭开了手上捆的胶带,干呕着抠出了嘴里含着的被马桶水浸满了的湿内裤,再把手指塞进从来不知道可以当性器官用的后穴,拼命摸索那团被紧紧塞在里面的布料。
那两个强奸犯说得对,他没法报警——怎么报警,把屁股里沾了精液的内裤拿给警察看吗?让警察在马桶上找指纹,告诉警察们“是因为他们把我的头塞进去冲水”?
真要去报警,他简直能变成警察局一年的谈资,甚至不止一年。
而他很怀疑就算自己去找了警察,一遍接一遍讲述事情经过,挨足了嘲笑羞辱,警察也不会抓得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