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耻而又有坏事的兴奋觉，抑制不住的激动涌上心，他打开原相机不停地试着哪个地方哪姿势拍照好看。最后终于选了张陷在被里的自然而然放着的手，加了层相机自带的滤镜，有了灯光的加持，那张发过去的成果图上，那只白皙的手指节修长没有什么茧，手背青的血在上面走形着，指甲圆净，是独属于年轻人的易碎、气的官。

先是微信聊天框里男人发给他的早安，的图是一张公园地上蹦跶着的胖喜鹊，在无人打扰的宁静早晨放肆而自由。

从电话那传来的声音要比他平时的低沉许多，对面非常安静，安静到连男人的呼声都收敛着听不到。

平淡也没有符号表情的一句话，却叫顾云获得比刚刚更甚一筹的激动。

可惜，开弓没有回箭，后悔也来不及了。

……

明白得到期望结果的概率很低，他还是伸长胳膊抓过手机查看。

——虽然说我现在不太喜从带新人……不过先让咱们看看你能不能通过这三天的考期。

他轻轻问候了一声“您好”，格外上的投到sub这个角里，用他从这个网站中了解到的那些关于dom啦sub的知识伪装自己，而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快的在这位“专业人士”面前脚。

手机振动着，一个陌生的下面显示是本市的号码打了过来，顾云手忙脚的接了，之后却后悔起来，他这是在什么。

早晨醒来，睁开的那一刻他意识里就回想起睡前自己的留言，会有结果吗？

顾云把自己的备用卡的号码发了过去，有些庆幸自己办了两张电话卡，当时学着电视里的老板们那样给自己整了一个私人号码和一个工作号码，后来却嫌麻烦，也怕自己分不清谁是谁，副卡就搁置了。

——发张你的手照过来。

“卧槽！”他呆愣着，没忍住自言自语爆了句。对方那句命令式语气十足的话又被自动代男人的形象和声音里，叫顾云打了个颤，肤激起一层兴奋的小疙瘩。

顾云现在为睁开就能收到对方的状态而欣喜，挂上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开心的笑容，他回了句早安，又调侃了一句“喜鹊真”，转而将屏幕那个网站里，结果却是失望而归。

——sub？

上面还是几天前国王安他的温柔话语，下面是十多分钟前回复的两句消息。

那边回消息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

惫而又忐忑的陷了梦里。

——给我你的手机号码。

这样自我安的顾云在晚上十多又不甘心地去看看时，欣喜若狂地发现他收到了国王的回复。

他沉稳而富有掌控力的话从听筒里传来，男人气定神闲，轻轻从嘴里吐一句话：“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服从力，跪下——”

墨总会早起给他发早，国王却不会大清早登上那个望的网站里回复一条很可能不会引起注意的消息。

他无声的咽了唾沫，掐着嗓，发比自己的音要细许多的嗓音来，听上去的，甚至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