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在电话里的声音总是有懒散的调调，他与男人的几次电话中，对方好像总是在烟，呼烟雾的声音很轻，被尼古丁安抚过的嗓带着低沉蛊惑的力，一一使顾云的心平静下来，脑中只余这个人的指令。

想起自己刚刚走火一样的活运动，和在对方那里听上去他肯定很的动静，血气一下涌上他的，于是那张脸比前不久更了。

卧室调的灯光落在肤上显得很柔和，小狗的上没什么。从他的后背延伸到尾骨的脊线条很漂亮，两圆的中间，一发蓬松的白尾乖巧的垂着；年轻人的脖并不，结长得明显而不突兀，隐约可以看到青的血走形，从那条粉极细的革项圈里延伸向下。粉很浅，上面的小铃铛致可，细带和下面的脖都能轻易地折断，看着是那么脆弱。

年人生里，第一次拿着七八糟的东西去扩张、开拓自己。着国王的指示去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很排斥，或许是在打开箱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或许是在决定成为国王的狗的时候，或许是跟跪在脚下给他神却势霸男人对视时，或许是第一看见墨简本人和他在电梯里蹭火时，或许是第一次在网站中看到那些被捆绑、束缚、着项圈跪在地上、依偎在S脚边享受主人抚摸的图片时，或许是被人设计醉酒之后被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时，或许是想起中学时期收藏过的那一张张散发着张力的海报时……他就这样服从了命令，乖顺的好了准备。他僵、颤抖着，上的珠，在镜前面郑重的上那粉项圈。

“对……对不起。”

打火机火石的声音清晰，金属外壳碰撞的背景音在男人开说话时显得有些不太真实。

“带上，我要检查你的项圈和尾。”

“玩的开心么，小狗？”男人不痛不的问了这么一句，但顾云猜他可能不兴了。因为国王的上一句指令是“快速扩张”，而不是自娱自乐。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下达了新的指令。

手臂实的肌线条在的运动里起伏着。房间里很安静，脖上的致铃铛响得很大声，逐渐跟他急促的息为一……

“……”

于是就这样，贺云成了国王的小狗，受若惊的和国王了晚安。

他把挤在手上，冰凉的啫喱质地很快被温化，很快化作一样的绵绵柔情，他微微阖上睛，放三手指后的包裹着自己的指节，里面的温度和他的脸一样。

顾云肤很白，连带着颜也不，他从没像今天那样盯着镜里的自己认真看它们，银小铃铛缀在细带上，发清脆的叮当声。

“告诉我你的名字。”停顿了好一会而，国王才用更低沉的嗓音说。

“停。”国王重复第二遍时，顾云才从刚刚被魇住一般的怔里回过神来，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声，像发病的哮患者那样，还有铃铛有节奏的响声眠着他。

后面着异的觉并不好受，电话没有挂断，他仔细听着那边人的呼，试图猜测对方的心思。

、剂、清理净放回箱归置在衣柜最角落里藏好，而那条粉的项圈则被安置在床柜的第一层屉里，安安静静地躺着。

呆愣过后，顾云脑飞快，继续维持之前的扭嗓音，轻轻地回了句“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