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是安德烈认可他了。
阿尔贝托的脸上挂着不知名的小,仿佛有几分开心,但任由谁在他的面前,都会认为他这是淫荡的求操的淫笑。
如阿尔贝托所料,安德烈果然坐在远处看着他,不止这一次,他接客以来的每一次都是。
安德烈就像是一个老师在给自己的学生监考,每一次都坐在远处观察他的所作所为是否合格,他培养的这个叫阿尔贝托的学生是否让他感到满意。
阿尔贝托难以启齿的诸多事情事情,就包括这一点:如果安德烈在看着他,他会格外卖力,无论是做什么。
四号客人没有摸很久,扶着自己的肉棒,也不嫌刚被二号客人操过的肉穴脏,一口气插进了最深的地方。
他能够感受到,阿尔贝托的肉穴在二号客人浓精的润滑下,变得更加细腻顺滑,操起来少了几分摩擦感,却多了几分滑腻腻的奇怪感觉。
阿尔贝托顺应着四号客人的动作卖力的迎合着体内的巨物,嘴里的淫叫也变得越发大声,内容也越发不堪入耳。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安德烈,没有分毫的移动,安德烈也在看着他。
四号客人比起二号客人,的确优雅了很多。二号客人会爆粗口骂他,四号客人则是专心的操屁眼,一声不吭。
之前交织的众多声音到现在变成了只有阿尔贝托一个人在奋力的淫叫。
他眼神迷离着跟安德烈对视,他从安德烈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欣喜,甚至就连嘴角也勾起了不小的弧度,时不时还会朝着他点头,就像是肯定在阿尔贝托的努力和今天的表现。
阿尔贝托的可以断定,安德烈现在绝对很高兴。
越是这样想,阿尔贝托就越加卖力,大有一种还没操到敏感点就要有那种失去理智的模样。
他奋力的服务着四号客人,直到四号客人也如同二号客人一样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他的肉穴深处,脸上的潮红和嘴里的淫叫才缓慢的停止。
四号客人尽管到了高潮,脸上的神色却是一点都没变,淡漠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稍微清理一下之后放回裤子里,就仿佛今天的这一场体验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四号客人把她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则是走到了安德烈的身边。见四号客人离开,一号客人和三号客人又围在了他的身边。
阿尔贝托在一号客人开始操屁眼之前,听到了四号客人对安德烈说:“你要卖的这个奴隶质量很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一时间,阿尔贝托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卖了自己?怎么可能?
随后他就看到他的父亲安德烈,对着四号客人点头哈腰,嘴里不断说着是是是,那就好。
阿尔贝托这才知道,安德烈是真的要卖了他,其目的肯定是为了拿到一大笔钱去还赌债。
之前他以为的那些肯定的表情,的确是肯定,是对他能被卖出一个好价钱的肯定。
阿尔贝托忘记了四号客人是怎么离开的,也忘记了一号和三号客人最后是怎么对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