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火之至邪至，说克制什么蛊姜瑶是信的，当下表示了解，心里琢磨着等陆凌回来就跟了，反正已经知这小孩就是格别扭，不会害自己。最好能到“时时刻刻寸步不离”，说不定效果更好。

比如第一次“见面”时，陆凌说的那些话乍一看似乎是在拉仇恨，现在想来句句都是试探。

第四日，陆凌回来了。

这期间，魏年、小宝、任老，甚至杨虎都来看望过他。他嗓还哑着也说不话，只能回以微笑。好消息是，视线里的赛克没有上次那么严重，加之次日胡蝶又给他扎了几针，他现在的模糊程度，就和第二次给陆凌床那晚差不多。

不是“又”，还是“问责”，都能让他想到很多。

最后还剩下的，就是陆寒走前的那句话。

他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名字。“记忆”中关于苏倩儿的分实在太少，万一她真的是好心，只是被郑凡中途掉包，自己这么怀疑也太说不过去了。以及那药的作用也很可疑。他之前就觉得不对，如果幕后人真的想杀了他，指使郑凡下手也就罢了，何必还要下药这么多此一举？莫非幕后人不止一个，而且内了矛盾？一个想杀他，一个……想利用他？

另一方面也是陆寒大意，并未在意他是否真的昏睡过去。又或者是已经察觉，故意说给他听的。

其二，郑凡的确去见了一个人，并从对方手中拿到了药。这个人必然自药司，且借用了药司的炼丹房。

他在心里默默向陆凌为之前的谋论歉。

据陆寒所说，这东西就算取来了，他因为基被毁也活不长久……据后半句可以得知，他原本就没多少命可活？姜瑶想在自己上写个惨字，可惜他动不了。

他躺了整整一日。

见陆寒那句话，一下就清醒了不少。得益于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在他和胡蝶的谈中没有太过震惊而脚。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好像不是这么用的，不过算了。

早知他活不久还委曲求全个啊，反正都是死，死在陆凌手里还能好好吐槽一下他的中二病呢！

这就是“姜瑶”修为尽失的真相？废掉他的修为等于救他一命？姑且这就先这么认为。

疼痛逐渐褪去，思绪越来越迟缓。他实在提不起神去思，缓缓闭上。这一次他没有梦到那片虚空，终于好好睡了一觉。

线索就此中断，再理不什么。他把这份怀疑暂且放下，继续分析。

而所谓的“又救了你一次”，这说的应该是原主。原主在他穿越前就和陆凌有过接，并且不是打个照面的那。如果陆凌真的没骗他，那么原主极有可能真的被他救过一次。据时间来推测，救命事件发生在缺失的三个月里，而那段时间中，他唯一能想到和陆凌有关的只有一件事……

由对话得知，胡蝶是从药司发现线索，知他被下蛊。她为什么要去药司？

其次是幕后黑手。

现在问题只有一个，他失忆这件事到底和陆凌有没有关系？

思来想去，只能是和自己给她的拿瓶固元丹有关。那药果然有问题，但并不是郑凡动的手脚。原因也很简单，郑凡如果动手脚，最多是在固元丹上洒洒药粉什么的，这小伎俩胡蝶不可能看不，那么只有可能是在炼制的时候就被加了东西，而且手法极其隐蔽。

这……唉，信息量太大，这要让他从哪儿分析？

从杨虎中可以得知，药司都会记录在案，十分严格。也就是说，郑凡为粮司弟，不可能随意药司，更不要说借用炼丹房自己炼制。并且，他还记得郑凡当天去取饭回来用的时间并不多。那么就只有两可能。

首先，他被人下蛊了。这极大可能就是他脑里了电钻和风扇的罪魁祸首，并且这东西还没取来。据他现在的受和昏迷前的受，可以推断原主铁定是自杀无误，至少和陆凌没有关系。

不是哪可能，郑凡都只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幌，真正想要杀了他的人在幕后。那么这个人是……苏倩儿？

第三日清晨他睁开时，满以为会彻底恢复，结果较之昨夜只是好了一丝丝。问起胡蝶，后者沉思稍许，：“你之前能恢复那么快，大概是因为和少主走得近。”

其一，这药一早便备好，只是当时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