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又想到几个月前曾有七音弟来访，说是来找琴羽师，却和大少爷在屋中谈了半日，也不知说的什么……

于是十指相，两手相叠。他咬开药瓶的，略带凉意的药膏在掌心搓，变得灼且腻。他在下垫了枕，两分开，两指蘸着药膏伸向后，不甚熟练地，一气，将手指探。

她缓缓打开手心。小虫儿仍在动……挣扎。

这人不何事都学得快，教不了多时便无师自通。直用手指戳得他受不住，泪汪汪地哀声求他，抬着腰主动缠上去。

被的那一刹那，姜瑶想到了很多。

叮铃——叮铃——铃铃铃——

她仅昨年没跟下山，不知近况如何，仅听大少爷提起几句便觉得心惊。

……

起初只是轻啄、吻，不知怎么却被咬了一，又被这人愧疚似的了。齿相，两相缠，少年人不得要领，连呼也忘了，两颊绯红。他一手揽着少年的肩，一手顺着少年结实的腰际向下，为他褪去亵。

她烦躁地了眉心，将这些念压下去，未敢思。

胡蝶并未再劝，行礼罢退房门，叹了气。

天尚早，半边鱼白尚未落下，偶有几星光缀于湛蓝之上。几乎要坠在墙的那只玉盘只剩半边，皎洁无暇。

陆寒沉默数息，淡淡：“我自有我的打算。”

“属下以为，单以血月为依据，尚不能推断外门细必然和尊燕离有关。修真界已无事百年，各派中偶有修潜也属常事，下仅在外门，照门规办了便是，非想着活捉，恐会节外生枝。况且……”胡蝶才要说什么，却忽地顿住，皱眉凝神，复而缓缓：“况且修真界动之时，他的下场有目共睹，就算真要世，也不该找我凌霄派，该去归元、玄古两派才是。”

她从药箱中取一枚香，样式与纹路和送给阿七的那只恰似一对儿。方才正禀报时，莫名涌一丝不适，那危机转瞬即逝，像是错觉。现如今看过香完好并无异常，她略松了气。

只是心里仍觉得不安，略一沉思，便迈步门，去向药司。

阿七心中一沉，猛地转向后。

叮铃铃铃——

自从去年下山回来以后，大少爷的行事作风就愈发冷静，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想也知，必然和凡界有关。

脚步声越来越近。

空无一人。

自燕离死后修群龙无首，已是一盘散沙成不了什么气候，各门派对零散修的没也大多睁一只闭一只，修真界也许多年没过事，难得太平。未曾想不事还好，一事就闹了个大的。

他说：“我来教你。”

“恩……啊……”

一旁的小黄册翻了一页又一页，许是看的人烦了，被扔到一旁。

凡人不可能闹这般阵仗，只可能是修暗中作怪。不是求还是修，两方都默认不许涉凡界的朝代国运，违者将被两方追杀，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尊燕离会落得孤一人下场。这般炼狱似的景，也的确只有百年前的尊燕离能得了……可他当年一死，被人挫骨扬灰驱魂散魄，就算是回转世也不能，怎么可能是他呢？可除了他，也没有哪个修敢不顾天，非要搅凡间……莫非他真的没有死？

……

比如——胡蝶不愧是制药手，这个尺寸来居然不疼。

山下都在闹，饥荒、疫病，战反而没人去。门中弟山，要救的也不止是凡人，更多的是没地方修行的山野怪，那些怪大多是被殃及池鱼无可待，或贪图虚名，或自难保，便也都跟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