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恰好知的都是些你想知的，况且……】她脸忽然变得不太好看，沉默了好一会儿，【况且不过都是些杂学，正经门派不教这个。】

姜瑶一阵后怕，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蛊一旦发作过，就证明宿主就已经死了，那之后所的一切，挣扎也好、发疯也好，都只是受人控制的？”

姜瑶：“你的意思是，封昱那些人其实是中了蛊？”

陆寒曾认为他有异于常人之，但如今听无月这番解释反倒不对。他再怎么异于常人，也不可能让已死之人回魂。那么当初他随胡蝶去暗牢时，那个中蛊的弟时而清醒又是怎么回事？若蛊成熟后会吞噬原本的灵取而代之，那“姜瑶”又为何还留有一丝残魂未散？致使他魂飞魄散的，几分是因为搜魂、几分又是因为蛊？非要刨问底，他甚至怀疑苏倩儿并不是给他下蛊的人，不然何以下蛊后又要搜魂？还是说搜魂另有他用？

他半开玩笑着：“难得你也有不知的事儿。”

【能控人心智的蛊都是如此。你是例外。】

也算是修真界常识。据说其前任掌门年轻时曾化名在各个名或不除名的门派中当弟偷师，甚至包括只收女弟的七音——虽然不知这位别男的掌门是怎么混去的，并整合了一厚得能砸死人的杂学大全。虽然后来那位掌门如今不知所踪，但单就这份不要脸的态度，自此冥定了即使位列六大门派之一，五行门这三个字也是最不、甚至修者之间用来互相嘲讽的这么一个玩意儿。

陆凌站在窗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听着屋内一片寂静，恍惚着有些神。究竟是他认错了人，还是那人并没有死，答案就在一墙之后。

无月笑意收敛：【你那块玉确实……有意思。】

姜瑶自沉思中回神，笑着说：“只是有些好奇，正好你又知得多。”

姜瑶的理智告诉他这人就是在演，情却先一步崩盘，脱而一个好字，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两嘴清醒清醒。他着避开无月探究的神，：“我只是觉得这些也许和玉珏有关。”

是夜，中一片寂静，无一火光。

是受人控制，还有救。】

她话音顿了顿，又补充：【你曾在庙中所见到的那个便是，只是尚未成熟，附庸也很脆弱，甚至有些并未被同化，再加上恰巧有……在，才没酿成大麻烦。你好端端的突然问这些什么？】

姜瑶心想这话的意思是就连她也搞不清楚那东西的来历，这么一来，或许真的和他穿越有关。

可话说回来，他一个孤魂野鬼又何德何能，能让幕后主使因他演了这么一大戏？

无月意味长地看着他，那是明显不信这番敷衍的说辞，又蠢蠢动想要知真正想法的神，看得他差以为又要被吻，都快要炸了。但最终她只是有无奈、或者说有那么一丝丝伤心地表示：【其实你可以更信任我一些。】

姜瑶听在耳中，心里却是想到另一件事。

姜瑶本来还想顺着问一句不教的话你从哪儿学的，但看无月的样明显就是不想说，就没敢问。

不过说起不正经这三个字，他脑里第一时间蹦来就是五行门。

守夜的侍卫提着灯笼巡查，在路尽拐了个弯，脚步渐远。就在他们才走过的那条路的墙上，不知何时半蹲着一个人影，扫过一左右无人，悄无声息如同猫儿一般在墙上几番借力起落，没暗。

无月了，又摇：【是，也不是。和蛊极其类似，它以怨气为，成熟后会使宿主变成魃，在未成熟时，则会并动尸变来保护、隐藏自己。你在封昱所见的、以及后来追杀你的那些都只是群行尸走，多是被尸魃同化保护自己的活尸。那个叫哈达的倒与尸魃有几分相似，但尸魃大多魂魄离散，只依本能行事，从未听说还能恢复神智的……】

当然嘲讽归嘲讽，论学广文博还真没有谁比他们知得多。听无月这意思，她像是从五行门学的？可据说五行和七音之间关系极差、火不容，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