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告诉我？”

姜瑶：“对外收弟只有两例，所以你也是其中之一？”

姜瑶无奈：“那我问了你会说吗？”

姬无月：“你是那虽然很怕惹事，但如果看见什么不平，又不会坐视不理的人。对吗？”他再次笑了起来，笑容夸张得过了，看上去竟然像是在诡异地扭曲着。

姬无月没有细问，话音略一停顿：“七音中皆靠着胎果繁衍，师尊即是长辈也是娘亲，同辈即是师妹也可以闺名相称。因胎果只能生女，所以才有七音只收女弟的说法。其实七音从不对外收弟，这数百年间我所知的也仅有两例。”

姜瑶闭了闭，认命地：“你想知什么？”

姜瑶终于能找到了心里那微妙的源，了下便没再说话。

姬无月嘴角愈发向两边扯开，笑容愈发夸张，狡黠地像是目睹猎主动陷阱，对他主动问的这个问题显得很满意，接着轻轻摇了下，：“不是。”

姜瑶无辜地看着他：“然后什么？”

姬无月无所谓：“除了你，就只有七音主还有那个生了我的女人。”

姬无月：“……”

“……”姜瑶不可遏止地回忆起了某夜的篝火旁，咳了咳嗓：“所以说胎果怎么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姜瑶。姜瑶神情复杂，一时间不知该问什么好，言又止地看着他。

随着这句话落下，“她”上那最后一丝柔弱气质也收敛消弭，五官分明没有半分变化，却不再让人觉得是“她”。接着他重新挂上那副笑嘻嘻的面容，：“不过我的确于七音。”

姬无月：“……然后呢？”

姬无月看了他两，没再说什么，重新问了一下声音来源，微微调整了方向，问：“你知胎果吗？”

姜瑶：“胎果究竟是什么？”

姬无月：“你问就是了。”

只收女弟，所以才猜测你七音，至于现在……”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神情坦然地看着“她”。

姜瑶：“不论男女，吃了就能生的胎果？”

姜瑶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够震惊，似乎确实不太礼貌，于是一脸夸张地：“原来七音的功法就算是男人也能修炼吗？”

姬无月：“确实是能生，但我是没听说过有男人吃这东西。”

姬无月的表情隐隐有些扭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就不想再问什么？”

“与其说是果，更像是……诅咒？”姬无月想了想，说：“我资历不足，没亲见过。”

听到这个答案后，姜瑶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微微皱着眉，有些不安地躲闪开他的目光，问：“这件事还有谁知？”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恐怕就是前这个人了。只要看不见就能当不存在，只要看见了就不可能不去。会因为被相信而相信，被坦然而坦然。

姬无月微微愣住，表情有了些许变化，那一瞬闪过的似是杀意，又像是某释然。“她”的嘴角向两边拉扯，一个夸张的笑容，无奈：“灵状态下果然瞒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