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月最后总结：“所以一都不快。”

姬无月又：“而且我们一起睡过。”

，沉溺。意识消散之前，他好像看到闻人书错愕地看着他，大喊着什么。在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想起来了为什么会来到这。

姜瑶：“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玄古看看。”

姜瑶差就想吐槽一句你倒是先看看场合合不合适啊，哪有人在这鬼地方求婚啊。他叹了气，：“至少也要等去以后再说啊……”

“五行门呢？”

姬无月气闷：“我认真的，你别笑。”

这什么情况啊？怎么就答应了啊？怎么就不能言了啊？所以是嫁还是娶……啊呸，请问他是怎么在短短半分钟之内就把自己给卖了的？

“自然。”

姜瑶默默移开视线，差想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他没办法说姬无月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意气用事，第一次还有可能是冲动，第二次显然经过考虑，没办法再糊过去。

如果真有那么个机会，不用长命百岁，只要再多给他几年时间……

姬无月：“我也喜你。”

这里藏着复活燕离的最后条件。

姬无月看了他一，：“不如考虑一下七音？我好歹也算是半个七音主，是娶是嫁都依你，如何？”

姬无月指着上面：“去以后啊。”

姬无月哼了一声：“玄古有什么好玩的？住那么也不怕掉下来摔死，风得能冻死人，天天揣着一副行侠仗义的架，脸板得像茅坑里的石，不知的还以为是哪家山跑下来的土匪，但凡多照照镜也不至于一脸就吓哭小孩……”

姜瑶忍不住陷了沉思，虽然每一句都是实话，但为什么会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逍遥派？”

“我没……唔！”

“你说过喜我，两次。”姬无月看着他，“你说过要救我，如果可以，我也会救你。喜便是连命都可以不顾。”

“噗……”

他很久没有思考过未来的事儿了，一来是他不一定能有“以后”，二来是他的确也不怎么喜规划。谁规定人生必须要在某个阶段完成某件事？就算是四游山玩，他也只模糊笼统地妄想过那么一段时间。

“我听说曾有弟逍遥派十年还不曾见过自己师尊长什么样，其门派据说是建在神兽玄背上，见不见得到还要看缘分，倒是应了逍遥二字。”

迷雾中，那声音在他即将接近时变得有一刹停顿，而后骤然变得遥远，不肯再向他靠近。而在那声音之外，他似乎又听到什么极为熟悉的声响，以至于恍惚了一瞬。姬无月还随同他闲聊：“……那你有何打算？”

“我更能接受谎言。”他看着姜瑶，“别这么快戳穿，行吗？”

他回过神时只听到后半句，茫然：“什么打算？”

姜瑶：“……？！？？！！”

他本来想狠狠心直接拒绝，最后话却十足委婉地：“现在就谈嫁娶，是不是太快了？”

“你答应了。”姬无月笑眯眯地握了他企图缩回去的手，“不能言。”

姬无月叹气：“归元的人不太好相，你去了打不过，容易受欺负。茸茸没听说过，倒是五毒俱全，什么蛊都有。”

倒是很少有人和他谈论这问题，骤然被问起，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姜瑶忍着笑意：“好好，我不笑了，那归元怎么样？听说他们喜炼丹铸剑，还通御兽，一定有很多绒绒吧？”

姬无月温柔地亲吻他的，虚幻地、几乎没有什么，甚至不能称之为吻，索他已经达到目的，打断了他即将说的话。

姜瑶愣了好一会儿：“啊、啊？谢谢？”

姬无月轻轻地笑着，笑意从未有过的淡，比灵间的碰还要虚幻。他微微垂首，与他十指相握，小指勾在一起。

“……这句也是认真的？”

姜瑶：“……”这个倒是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