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快递来，两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有些迷惑这玩意儿。

姜知序拆开纸袋，里面是几张轻飘飘的a4纸，小田凑过去瞧了，顿时愣在一旁。

然后，她就这么抱臂坐在沙发上，目光淡淡地瞧着对面的于维星坐姿直地签字。

“不是，是他的律师。”姜知序没什么耐心地随便翻了几页，先前的那些补偿，在这份协议书上仍存在，只不过里面有些东西，比如份换成了另一房产。

周炎说：“没有，我们从负一楼上来的。”

小田看了文件袋上的寄地址，是一家律所的名字，寄件人是林律师，而收件人和电话留的都是她的信息。

她知他小时候练过书法，曾经参加过一个节目，写了一副对联赠给台下的观众，后来对联被那位观众Po到网上，传遍全网。

她看了看，是繁华区好地段的房，价值不菲。

“这、这……”她有些不可置信，结结地说，“小序你找的律师吗？”

小田在一旁不确定地问：“小序，你们真的要离啊？”

小田过去开门，看见门站着的一一矮，一时没认来。

【姜知序：我寄给你？还是你过来签？】

她说着把文件递给姜知序，却见她面容严肃，眉微蹙，她一下收起玩笑的心，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愁，该不会真是什么律师函传票吧？

他拉下罩，冲小田客气地弯。

小田连忙侧过让他们先去，一双恍如带着紫外线的睛扫描周围的环境，她关上门，问周炎，“楼下没记者蹲着吧？”

他签完名，抬起看了姜知序。

签完还不止，她拍了个照片发给于维星，还发了一条离消息。

很多人签名，签得连自己都认不来这是什么字，比如她，隋灿找人给她设计的签名，看似端大气上档次，实则她压看不这和她的名字有什么关联。

她转过，瞥见客厅里面对面而坐的两人，忍不住哎了下，周炎冲她摇摇，叹了气坐到饭厅上等着仪式结束。

于维星是另一，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那平淡无奇的签字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笔锋苍劲洒脱，动作行云。

离婚协议一式两份，姜知序早已签好，贴心地给他备了一笔。

“哎不认识了？”周炎摘下罩，笑嘻嘻地问。

小田松了气，拍拍说：“那就行。”

啧，于维星倒是大方。

姜知序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避不删对上

半个小时后，门铃再次响起。

“小序，你不会是犯事了吧？人家律所给你寄律师函了。”小田开玩笑地说。

小田的视线立转移到周炎边的男人，他穿着黑的长款羽绒服，脸上着罩，罩半分被羽绒服的衣领遮住，只四分之一的脸，角旁的桃痣掩在碎发后面若隐若现。

姜知序找了笔，刷刷刷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也不抬地说：“对啊，拖了这么久，总算能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