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纳斯塔奇亚有点嫌恶的皱眉。
为什么纳斯塔维亚就是狮子,我就是蛇,我在霍格沃兹还是格兰芬多的呢,他就是个拉文克劳。
这对夫妇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看上去铜墙铁壁如堡垒般的宅邸会被人入侵,入侵者不仅是他们口中将死的普罗德汨罗还离得他们如此之近。
“……普罗德汨罗活不过这个世纪。”
苏莱曼夫妇说够了让自己增加底气的话,纳斯塔奇亚也听烦了这些。戴着面具的怪人无声的从阴影里走出,明明没有灯光,影子却和蛇一样爬上苏莱曼夫妇的背后。刺耳的叫声被雷声掩盖,暴雨封闭这座无人救援的别墅。
“苏莱曼家乱了,老苏莱曼在房子里砸了不少东西呢。”
一个黑发里夹着白发的男人说着最近的笑闻,内容引得周围人大笑。这是普罗德汨罗的晚宴,一群黑发或年轻或年老的人在普罗德汨罗主堡的宴会厅里谈笑。
他们身上穿着昂贵的布料,浑身上下珠光宝气,你以为这是美的盛宴?不,这场宴会也许是你能看见最全的,近亲结婚带来的遗传病畸形展示会。他们当中不少人都随身带着药瓶或者支架,家养小精灵或者别的神奇生物服侍他们。
“苏莱曼前端时间杀了我们不少的工具,工具可以补,但面子还是要的。”一个背部不正常弯着的女性说到,她苍白的脸上有着一颗丑陋的大瘤子,脸上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毁了他们的继承人比杀了他们同倍数的狗要爽的多。”
“不过真可惜,苏莱曼的长子没有死,我真希望老苏莱曼的儿子腿废了,他那晕倒的儿媳一辈子都别醒来。”
他们又笑了起来,这样的谈笑在晚宴各处都有。这些直系的普罗德汨罗们把生与死,血和痛当做谈资,在看上去高雅端庄的宴会上毫不掩饰的袒露,血淋淋的嘲笑着外面。
宴会厅的二楼,纳斯塔奇亚躺在沙发上让家养小精灵给自己整理礼服。他习惯了家族三天两头的宴会聚会,宴会歌舞,普罗德汨罗奢靡的日常,直系的,旁系的,年轻人的,老人的,一个派系的,一条血脉的,各种各样的宴会。
“你看见了什么。”
纳斯塔奇亚突然开口,使用魔法给他系鞋带的家养小精灵看了四周才确定主人问的是自己。
“完美的主人?”
属于一个仆从的回答,纳斯塔奇亚苍白着脸起身,他挥挥手让这个家养小精灵跟上,他走到二楼的边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大厅里奇形怪状的亲戚们。他的下方,一面有着双头畸形狮子图纹的巨大旗帜挂在墙上,这是普罗德汨罗的家徽,是所有普罗德汨罗的缩影。
“你看见了什么。”
纳斯塔奇亚再问,家养小精灵明白刚刚的回答不对,它抓耳挠腮,捏着自己的两个大耳朵。
“普罗德汨罗?”
纳斯塔奇亚似乎不在意它说了什么,家养小精灵还没说完这个姓氏,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阶级,一个无比明显的阶级。”
“外面的,里面的。下面的,上面的。中间的,三顶层的。”
连主堡都不能进的无姓氏,止步花园的旁系,只能留在一楼的直系,能上到二楼俯视一楼的直系,几乎从不离开主堡也不下到一楼的直系。
“我算什么?”
纳斯塔奇亚瞪着楼下那些发现他,在朝他举杯的直系们,他们里面没有那天让他醒来去给苏莱曼制造麻烦的老人,他们在这一层,在别的房间观察的楼下,偶尔看一眼外面徘徊的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