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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温度(2/2)

刑骁到达约定的那家咖啡馆时迟了六七分钟,但黎卉还没到,刑骁就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发动机已经得差不多了,车载空调也终于风,他拉下手刹从车位驶了去,声音变得比以往更加低沉:“等你把正事办完吧,不要因为我分心。”

刑骁朝黎卉小幅度地挥了挥手,黎卉也上注意到了他,随即朝四面看了看,见没什么异样,就朝他快步走了过去,漆黑的尖跟靴踩得地板哆哆作响。

黎卉正愁不知该怎么打开话题,刑骁给她起了个,便连忙佯作关切地对刑骁说:“你看你,穿的这么少,店里面有空调还好去了不是要冻死啦?是不是阿慎给你的卡里钱不够了呀?他现在在国外,一忙起来可能顾不到你了,你要是缺什么就跟我说,我毕竟是你的嫂,你说是不是呀。”

当然,横港的地也积不起白的雪,只会一边下一边化,最后变成一滩滩灰褐的泥,脏得要命。

起先他是一副莫名的表情,看得黎卉心里发,但接着,刑骁就拿只手捂住了睛,然后在黎卉逐渐变得愤然地注视下颤抖肩膀、闷声笑了来。

岳松装成和他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找了个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手里还拿了本从旁边书架上取的书,漫不经心地看着。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的意思,直到刑骁端起面前的式抿了一

没一会儿黎卉就来了,穿着黑灰相间的双大衣,走路的名媛气势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一张脸用罩和墨镜捂得严严实实,不知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

另外两个一直跟着刑骁的便衣则在门外不远找了个不打的地方守着,并没有店。

再后来,他就喜上了岳松的羽绒服,岳松的羽绒服穿在他上特别和,就像岳松这个人一样。他给自己买了好几件挂在衣柜里,但他都会在门的时候把它们脱下,然后去学校穿上岳松留给他的那一件。

刑骁淡淡地笑了声,然后向岳松了句晚了很多年的谢:“谢谢你,岳松,那时候多亏了你的羽绒服,很和。”

腾腾的苦涩滋味顺着,提醒着刑骁今天可能要打一场很艰难的仗,不过刑骁已经足了心理准备,兵来将挡,来土掩。

岳松摇了摇

年少时的情就是这么单纯直白,即使现在回忆起来,也无法用成年人世俗的光从中挑杂质。

而岳松这句不经意的话也让刑骁短暂地了神,那段在常年的中早已褪了的时光仿佛现了一瞬的耀光彩,但这缕光实在太短暂了,刑骁还没能将它捉住就已消失无踪。

***

窗外是横港萧索的初冬,没有太,只有无边无际的沉沉的云。

直到一次岳松见他抖个不停,突然伸手盖在了他握得青凸起的拳上,问了句:“刑骁,你不冷吗?你手都要结冰了吧,为什么不多穿一?”

岳松不由想起早上看到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会下雨,或者雨夹雪,但应该不会下雪。

岳松一怔,但他转去看刑骁的时候,刑骁已经偏看向了窗外。

刑骁放下手里的杯,抬起朝黎卉看了过去。

“对了,”刑骁的声音打断了岳松的思考,“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讲么?现在讲吧,我听着。”

黎卉才坐下,就有侍者给他们端来了两杯咖啡,那时刑骁事先就好的,黎卉见她那杯是自己一贯喝的品,就朝着刑骁,意思是谢了。

刑骁放下杯,故意夸张地叹了气,叹了句“今天可真冷啊”。

她的底其实不错,黎修良当年娶的老婆是横港的选冠军,生来的两个儿都继承了她优良的基因,在横港商界都是有名的,只是这个女儿像了黎修良,妩媚不足,却是多了三分男儿的英气。

等侍者走了,黎卉终于把脸上的东西一一摘下来,一张化着致妆容的脸

那一刻的心境刑骁至今都记得,他觉得自己像是多年的顽石突然开了窍——是啊,好冷,他好冷,但是为什么从没有人问过他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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