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用吻去刑骁角溢的痕，说：“你看，他们对待你的方式，甚至还不如我温柔。”

“想问我为什么要安排他们两个参与这场行动？”

“因为那是我在提前得知了黎修良的计划后的将计就计，顺推舟。带你上船的张老四是我安排的，公安得到的消息也是我透的，就连那姓单、姓岳的俩小，他们能够参加这场行动，也是我授意的。”

刑渊慎对此似乎完全没有反应，只牢牢将刑骁压制着，同时兀自陈述着那段刑骁并不想知的真相：

三个人的说话声完全是糊的，但画面展示的内容却足以让观者明白他们在什么。

可刑渊慎的手像铁钳一样把他牢牢锢在那里，他挣不开，逃不了。

是单钊，岳松，和刑骁。

“你以为，为什么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国，为什么李容可以那么轻易地把你从这里带走？”

“说句实话，这一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以为你至少会让其中一个人离开，原来你其实两个都想要。”

画面中的人不停耸动着，刑骁的耳朵里被不间断地着那靡又放的声音，他终于看到了自己被到失神后濒临崩溃的模样，他从不知自己竟会在被迫的事中这样痴迷又享受的表情，那真的是他吗。

他现在终于知了，原来岳松所说的那个通过原始卫星信号接收了他视频的未知接收人是刑渊慎，那个晚上，当他在游的舱室里被迫承受两个男人在他上番的时候，他的哥哥在遥远的地球彼端，以一个上帝的视角，从到尾观地观看了他。

“唔唔……！”

“你想说你喜的是单钊？别自欺欺人，弟弟。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重逢的时候岳松已经有了男朋友，你不会那么决然地拒绝他的。那天你看向他的神你还记得么，惊喜，失落，遗憾，黯然。你不觉得你对自己的德约束太严厉了些么？嗯？”

此时的幕布上刑骁已经埋在单钊怀里，岳松从他背后撞去，开始了节奏疯狂的凶狠。与之同时现的还有碰撞时发的夹带着滋滋声的啪啪声，这声音在价值数百万的立环音设备的加持下，响彻了整间暗室。

“黎修良要利用你来对付我、恶心我，那我就反过来，搞死他。”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刑渊慎要把单钊和岳松牵扯去。

“——唔！唔唔唔！”

刑骁这一生很少有崩溃的时候，哪怕刑渊慎给他施加过无数痛苦，但他也从没觉得那些痛苦是这样的难熬，唯独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要熬不下去了。

他不需要听到刑骁的任何回答。

刑骁呼加速，开始剧烈挣扎，一双睛在画面不断行的同时变得通红。他在被药控制后被迫和那两人一起发生了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乐衷于此，更不代表他事后还愿意再回顾一遍。

刑骁能够理解刑渊慎利用他对付黎修良，因为普通人的占有用在刑渊慎上并不适用，他的这个哥哥是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而他刑骁只是刑渊慎无数手段的其中之一罢了。

“但是那张老四贪心不足，昧了黎修良的钱后还想昧我的，所以他在你的船舱里多加了一个摄像，把视频发到了我这里。还真是意外之喜。”

刑渊慎一就看穿了刑骁的心思，他佯作思的模样沉了片刻，继而答：“因为我想让你知，你喜的那两个人和我其实并没有区别——你现在也该意识到了吧，被下了药的是你，不是他们，可他们还是碰了你，甚至是两个人一起。”

刑渊慎兀自说着，声音沉得像某古老的乐，但他始终捂着刑骁的嘴——

说到这的时候，刑渊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刑骁抚了抚，并替他去额上溢的细密的汗，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狂躁的猫，但在刑骁脖上的那条领带，却也被刑渊慎牢牢地缠在手腕上，一刻都没有松懈过：

“唔……唔唔……！”

刑骁再也无法忍受，整个得发红，他的挣扎也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但随着那杯红酒中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他的力量在不断失，终究是变得越来越微弱。

刑渊慎顺着刑骁的目光看向幕布上另一个满脸泪痕的刑骁，这倒在他上的已经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