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楠一停下脚步，扭看着路屿，表情带着三分不耐烦。

投诉完了，他还不解恨，扭跟小虎说：“小虎，给我找50个小号，把这个号炸了。”

一个小时后，OOO变成了用37492929。路屿收起手机，满意地躺回病床上。

路屿言又止，只说了一句：“你上有树叶。”

“团员们要上集综艺，没时间都来看你，选我的代表。”那人说，“你怎么样了？”

路屿狠狠地“草”了一声，又倒回了床上。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那人说。他随手放下一个果篮，接着扭就了门。

路屿啧了一声，没有再接话。他低，从袋里掏备用机，登上了自己的v博。

“......没事没事。”路屿应了两声。

因为那男人也没有五官，下颚线弧度漂亮的脸上，写着“攻2”两个字。

“谁是小虎？”一个仿佛隔着的模糊男声说。

路屿在v博上迅速地翻找了起来。他找到那篇大纲，满肚火的又扫了两，刚想投诉，又想起自己大号投诉说不定会暴本名，赶切了小号，把那篇文章投诉到了涉黄信息分类。

“OOO。”路屿咬牙切齿地说。

“小虎，帮我拉一下窗帘。”他低声喊。

小虎知他的意思是话题已经过了，就闭上了嘴。

“楠一。”路屿忍不住喊了一声。

他受惊地弹起，发现前站着个长发男人。那男人肤白皙，材瘦，手指纤细，穿着丝质睡袍，手里正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

“我......我没什么事。”路屿犹豫了一阵，说。

不知睡了多久，他在熟悉的鸟叫声中醒来。天光大亮，他刚睁就被窗外的光线刺痛，忍不住伸手挡了挡。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呢，他女朋友被公司开除，又不是你害的。”小虎皱起眉。

“啥号？”小虎好奇起来。

外重。

他累了，他是真的要休息。大纲里的事他也不去想了，就当是了一场梦吧。

“我看看浏览记录......”他嘴里默念起来。

“你怎么来了？”路屿将手机揣了衣兜里。

“他还是记恨你。”小虎说。

钱楠一伸手抖了抖发，也没说谢谢，也不回地走了。路屿看着他的背影，里涌了几丝委屈。

他莫名其妙地穿了一趟书又莫名其妙地来了，在里被莫名其妙地抹布了一顿，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