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迟真的停了手，却又拿起一边细长的勺，也不上面还沾着残粥，暴地对着了去。

“爸爸，你我吗？”

“每次都得不知东南西北，还挣扎什么，还是说爸爸喜这样的情趣？”后的少年将膛压实了他的脊背，握着勺的手肆无忌惮地开始作祟，近乎残暴地向里着，刻意用的边沿刮蹭脆弱的，“喜这样被暴对待？还是拿别的东西得更？你得意门生送的那支钢笔怎么样？似乎不够吧，能让爸爸到吗？”

沈迟角笑意不，神却烈至极，近乎痴迷地落在这人搐不停的腰腹上。

“没……没有讨厌……”

“啊……小迟，放过我吧……不要……唔……”

我吧。

一条被少年悍的力抬起，压在桌面上，一条堪堪地以维持平衡。被毫无保留地展示来，还在惶然地翕张着，勺的长柄随着的蠕动摇晃起来，像是活一般打着圈。

他还是无法忽视那羞耻心，于是没有立刻照，只埋藏臂弯里。下一秒上就落下来一掌，五指裹挟着风，沾足了力，像训诫不听话的小孩。他腰一，在桌上不住发抖，掌密集落下，疼痛迫使他断断续续地讨饶：“啊……啊我错了……对不起……我……别打我……不要再打了……”

这倒是实话。

“哈……小迟……真的不能再了……我受不了了……”沈之遥吐字似乎有些艰难，浑仍旧不受控制地痉挛，间哒哒地淌更多，本就发红的褶淋了一层之后，更像是丞待采颉的。

“又撒谎。”沈迟话里带着隐隐怒气，把勺再次，力加重了些，旋着勺来回起来。

耳边响起男人凄厉的尖叫，那嗓早在昨晚就喊哑了，睛也是红的，仍旧不可抑制地漫开泪。他用手肘卡着沈之遥后颈，轻易化解他所有挣扎，心里那毁坏灼灼烧起，似乎这人只有变成一捧灰，才能彻底抓在掌心。

“爸爸不喜跟小迟吗？”语调明明毫无起伏，却又足了委屈，上少年乌亮的珠，简直让人心失速，“那我们玩些游戏？”

要说讨厌，沈之遥只讨厌自己，一个懦弱又变态的老男人，活该被当成工。

趴好。”命令的吻，生得找不到一丝波澜。

沈迟在生气。

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沈迟总是喜怒无常的，就像现在，无论他怎么放低姿态，都仿佛碰在一块顽固的冰石上。

“腰低下去，抬。”

沈之遥识趣地不再多嘴，僵着转过，肌肤上蔓开一层细小的疙瘩，一想到事一旦开始便是毫无节制的征伐，他几乎不上气来。

勺落地发清脆的撞击声，他急迫地压上自己的，一寸寸契，在铺天盖地的快里俯落吻在那对冷白的蝴蝶骨。

说着异忽然被取了来，顺带溢来的还有大透明的，过一路蜿蜒到大，亮亮的一片。

他对这场几乎无可避免的动惊惶，犹豫地垂下视线，吞吐半天，难堪地开哀求：“小迟……这几天都没消，能不能过几天再……”

沈迟靠在他，自下往上看去，却有些居临下的气势，墨似的瞳孔像是一支淬毒的箭，对准他的一瞬，让他错觉耳边乍响，有风穿膛。

你会我吗？

沈之遥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半边脸来，吃力又不安地扭动着脖，叫到：“不！不！对……对不起，我没有不喜……”

“可是爸爸不愿意。”沈迟拎着勺，恶劣地划着沈之遥的下，在空气中已渐渐发凉的金属甫一经过冠沟，就可怜地吐几滴清泪，“爸爸讨厌小迟。”

沈之遥痛得脑发昏，两手扒着桌意图向前闪躲，立被扣住侧腰，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质地冷的金属在里更几分，几乎要刮破薄薄一层璧，将他搅烂搅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