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调教室等我。”

“那怎么行，少爷刚坐稳家主的位置，不能让那些人找到话柄。”

“颜叔，都说让您直接叫我名字了。”

“对不起主人，阿云还可以跪。”，舒云将腰杆得更直，肩膀也更加打开，顺服地看向步重晔。

“我，我以为主人会在隶的脸上。”

步重晔合拢两指舒云的嘴里，舒云抬起认真，步重晔喜羞辱他，每次都要求他声，舒云垂下看着步重晔的腕表，闪亮的表带反舒云自己的脸，舒云得都酸了，步重晔才回手，指尖粘连的银丝让舒云一下就羞红了脸，步重晔笑着挑了挑眉，舒云有些意外，从包里取巾，认认真真给步重晔手。

步重晔并没有要求他必须这么等他，但他想要讨好步重晔，因为步重晔曾经说过他喜看这样毫无保留展示自己的舒云。舒云每一秒都在忍受心灵的撕扯，门外是轻松谈的工人，门里是不知羞耻打开着的隶。

步重晔没有等他，径直走客厅，在沙发上一坐，舒云也赶忙爬到步重晔脚边，把包放在地上重新跪好。步重晔抬起手摘下舒云的项圈，丢垃圾桶，“装模作样，半儿用都没有的东西还着嘛？”

“走了小狗，爬得慢了加罚。”，步重晔推开门下了车，舒云连忙用牙咬住包袋，跟在步重晔后半步。

爬到门，舒云把包放在门，把衣服所有的一切都脱掉，光着爬了去。还是那样，厚实的长羊绒地毯，充满压迫的布局，还有赤着的他自己。

“是的主人。”，舒云不明白步重晔的意思，他也不用明白，因为只要是步重晔想的事，没有什么不成的。

“原来如此，是我的小狗发了。”

“对不起主人，是阿云越矩了。”

“我倒希望他们能来找我麻烦，颜叔，下去休息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舒云一路爬熟悉的地方，他在这里度过的日夜原来都清晰记得，甚至，他还产生了一丝久违的安心。步重晔站在玄关，舒云爬着拿过拖鞋等步重晔换上又脱掉自己的鞋。

“你在意外什么？”，步重晔声音清冽，这会倒染上几分笑意。

“家主。”，颜佟迎了上来，目光锁在步重晔的脸上，“今晚怎么安排。”

舒云暗自下定决心，剩余的时间里，他都会想尽办法再逃去的。

“是的家主。”

舒云把侧脸压在毯上，双手背到后，腰努力下榻，对着门打开自己的大到再也不能分开，小呼几次，闭上忍受这个难受的姿势。

跪不住了吗？”，步重晔的指甲刮过舒云额间的细碎汗珠。

“是的主人。”，舒云吊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肚，该来的总要来，逃不掉的。舒云咬起包朝调教室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