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回赛的前一晚。

姜沁没得到回应，“你要不去就算，我给别人。”

莫予刚从浴室来。

——

发去后，又跟着加了句：【姜沁给了我票。】

挂了电话，程惟墨拿手机轻拍掌心，之后，给莫予发消息：【你明天去不去看比赛？】

莫氏现在内动，奚嘉就没再提看比赛这事儿。

次日一早。

默了默，莫予：“奚嘉比赛时，你录下来。”

莫予咳两声，拿手机打开邮箱,不巧，没有未读邮件，他就打开一封看过的。

一页没看完，他就合上，关灯睡觉。

最近莫予反复无常，令人费解。

他琢磨了一晚，不知莫予带相机的用意，也不敢揣测。

第十五章

这才几个小时过去，就改了主意。

莫予要去参加巡回赛开幕式，丁秘书也觉得理所应当,毕竟莫予是俱乐东之一。

丁秘书回：【好的,我去安排。】

莫予一开始侧眸看窗外，之后视线移到前挡玻璃上，最后看向丁秘书，“季清时让录的。”

程惟墨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赛后就要离婚，莫予怎么还会去看比赛。

丁秘书应下。

整个车厢里都飘着‘此地无银’这几个字。

奚嘉不在家，家里很静，手机振动声，都能清晰可闻。奚嘉今晚跟其他选手一起，住在赛场附近的酒店。

程惟墨这几天不是没打过姜沁电话，不过每次都打不通，号码终于从黑名单里解禁。

武杨：【那你可千万要拖住莫总，别让他来候场区，他成天板着脸，骑手看到他不但

丁秘书去接莫予，不忘汇报，“莫总,相机带了。”

姜沁的票是主办方赠送，为了宣传赛事，主办方都会邀请当红明星捧场，姜沁也在邀请之列。

不过晚上下班时,莫予跟他明确说过,明天加班,不去比赛现场。

莫予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晌，最终，他回复程惟墨：【没空，不去。】

没吭声。

半个小时后。

莫予摸过床柜上的手机，给丁秘书发了信息：【明天上午术巡回赛的开幕式，我过去。】

用不着跟他解释呀。

程惟墨还是决定：“去。”

莫予语气很淡：“忙。”

程惟墨接到姜沁电话，她手里有术比赛的VIP区门票，问他要不要。

莫予也觉不妥。

莫予：“随便。”

他以前不看这些术比赛，一年前开始看了。

丁秘书：“？”

还是回复：【好。】

丁秘书有数了，当即就给武杨发了消息：【莫总要参加开幕式。】

静默一瞬。

不过,莫予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别人让什么，他就什么。

程惟墨没再回他，莫予拿过书，靠在床接着看。

丁秘书：“……”

丁秘书几分钟理清绪，征求莫予，“莫总，我跟武杨说一声，您待会要过去？”

这是老板的私事，他没多问,更没好奇。

莫予：【记得带相机。】

奚嘉提起术比赛，她问莫予：“那天你忙不忙？”那天是周六，他应该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