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你竟玩的。”

秦苏澜觉得这样也不错，有些话她放在心里二十多年都说不。她看奚嘉圈还红着，关心：【嘉嘉，怎么了？要不我们等会再聊？】

还有个婴儿。

奚嘉座位上已经摆了笔记本电脑，季清时让餐厅经理给准备的。

奚嘉：【阿姨，您说吧，我看着。】

等没莫濂说什么，他挂了电话。

奚嘉没避讳，【刚刚遇到了前夫。我跟我前夫关系好。我很他，他对我也好。看到他后……就难过了一下下，没事儿。】

秦苏澜也笑。终于知，莫予现在为何开朗许多。

莫予没追过去，他手机响起，是莫濂。

秦苏澜：【阿姨打字，你说就行。】

奚嘉怕声音太大，被其他人听到了不好。她说：“我也打字，我们就当是网友聊天。”

莫予语气一贯的没情：“然后呢？”

——

莫濂：“你要是把基本的底线都放弃了，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另一边，被挂断电话的莫濂，心像梗了一刺。他没法想象，母亲一把年纪了，还这样的事。

莫予：“跟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底线可言。你捎句话给你那引以为傲的母亲，要是她再敢打扰我妈，你该知后果。今天你黄了的合作，只是给她一个警告，下次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赴约前，她看过笔记本，季清时跟她说过，秦阿姨的初恋丈夫轨，私生比她孩都大。

虽然也说了个没法继续合作的理由，但谁都心知肚明，背后有人手。

耳边又想起姜沁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你跟你妈妈一样，心里暗，还总以为别人跟你们一样暗。这是遗传，这基因，太可怕。

奚嘉：【我这个病，跟老人的阿尔茨海默症，有些像，最后可能就是痴呆。会成为他负担。离了后，可能短时间内，都很难过。不过，时间是良药，他会慢慢忘了我，再有新的生活。】

这个节骨，除了莫予，没其他人。

“秦阿姨，您好，我是奚嘉。”

奚嘉没再聊自己的私事。

秦苏澜指尖落在键盘上，迟迟不知要输什么。

【因为有了这个病，他没法女友，觉得自己是别人负担

奚嘉开着玩笑：【因为我是个能守住秘密的小可。】

秦苏澜浅笑着，示意她坐。

秦苏澜：【知为什么非要找你约剧本吗？】

秦苏澜在餐厅坐了半个多小时，奚嘉终于姗姗来迟。

奚嘉：【阿姨，说说您对剧本的要求吧。】

秦苏澜：【情这么好，多可惜呀。】

他刚约的那人，临时反悔，不再继续合作。

他昨天才知，莫濂妈妈怕父亲找母亲，又怕母亲跟爷爷关系缓和，爷爷会补偿公司份给母亲，于是，想尽办法想让母亲离开北京。

秦苏澜：【因为我儿跟你患的是一样的病。两年了，他现在不与人，有时好多天不说一句话。他以前很优秀，受不了自己没了记忆，觉得自己一无是。他要是像你这样乐观就好了。】

秦苏澜和奚嘉互相添加了聊天方式。

面红心，推开了他。也没敢回，快步离开。

她承受不了，一度抑郁。

这是莫濂第三次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