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喜过谁，跟自己喜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曾这样漫步街？

阿姨正在厨房给莫予饭，“予啊，怎么了？”她从厨房来。

余安整理好发。不跟一个失恋又没自知之明的胃疼的老男人计较。她说：“我分手那会儿，一直单曲循环。后来也就过来了。”

余安语气轻松，“没什么的。主要是我也想知奚嘉近况。”

了卧室，莫予脚步定住。床墙上的那片留言区，之前贴上去的纸都被揭了下来。

奚嘉会盯着看几。多年前，秦阿姨和她的前夫，是不是也是这样？

周明谦的胃，更疼了。

那个武杨，一看就是公类型，有钱有颜，他这个天真的小助理……嗯，被分手，也是注定。

余安抿抿，“武杨。”

奚嘉一路都着耳机，随手开一段音频，就是莫予给她录的那句话，但她听不到，不知是什么内容。

车里只有音乐声，那首歌第二遍重复播放。

莫予关上卧室的门，匆匆下楼。“阿姨。”

手边正好有剧本，他抄过来，对着余安的脑袋轻拍几下，“胆了，敢内涵你老板。”

周明谦上下打量着她，他有印象，她组前，好像跟男朋友分手。“前男友什么的？”

莫予让阿姨不用饭，他拿上车钥匙门，问清司机位置，他开车前往。

音乐声在车厢环绕。

“之前网上不是行一说法，什么拜拜就拜拜……”

什么都记不住。

不知。

家里飘着淡淡的香。

余安：“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分手就分手，下一个更长久。”

莫予买了一束玫瑰，放在瓶，从客厅摆到奚嘉卧室。

奚嘉门时没坐车，司机一路跟着，走了快两个小时，上就要到季清时开的那家餐厅。

莫予：“阿姨，您知不知奚嘉怎么把床那些纸给撕下来了？”

此时，北京。

周明谦：“嗯。”

周明谦着太，可能脑了，跟这么单纯的小助理说这些话什么。他调节尴尬的气氛。

之后，谁都没再说话。

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气温回升。

不好的念涌上，又被他给压下去。

公园的柳树透着新绿，海棠的骨朵泛着粉红。

明谦：“……”

余安：“……”她咳两声，不知怎么接这话题。

“那天，让你为难了。”他歉意。

走到季清时餐厅前，她驻足。

莫予今天回来早，阿姨打电话给他，说奚嘉傍晚时去了，在家写了一天剧本，要去逛逛。

阿姨摇，表情迷茫，她不知。

那她自己呢？

要是他早知武杨是她不愿提起的前男友，他就不会让她找武杨要奚嘉联系方式。

他这个老板，还是男老板，不宜过多跟异助理讨论情私事。

奚嘉穿过公园，往前又走了一个路。凭着熟悉，她左拐。

暮降临，华灯初上。

公园里，十指扣散步的情侣，不时笑闹。

周明谦一时语。

现在反过来，成了周明谦安余安：“分就分了。这不是好事嘛。一辈就一个男人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