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没有！”维希屏住呼任人自上而下地打量，最后被看得又臊又不耐，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再挠我！我就...”被摸了片麟就差要发情，维希臊得无地自容，厉内荏地冲人嚷嚷：“我就大尾扇你！”

明明生了副冰山人脸，说话却像个小泼，顾铭没想到传说中的人鱼竟这么有趣，又好奇下半截光溜溜一整只鱼尾的该如何，一只胳膊死死桎梏着他的腰肢，一手在那浑圆隆起的上抚摸探索，寻找那一可以的地方。

一个金发及腰海藻卷的人正趴在自己上，坦然地说着什么“亲亲”、“媾”之类的污言秽语，顾铭到现在还是一脸懵，直勾勾盯着这张电影里都看不到的绝容颜，壮的胳膊忽然将那一把细腰圈起，大手在腰窝的上挲了片刻，再向下探去，果然摸到了一片腻冰凉。

一定就是这儿了。

鱼鳞看似冰冷，却有着不输肤的，维希被那有力的大手摸得汗倒立，一从下腹不断涌起，漂亮的鱼尾一一似的痉挛，却又嘴地不肯承认舒服，双手向后抓住男人的胳膊，红着脸嚷：“傻瓜！本不在那儿...！”

这的确是张雌雄莫辨到不真实的脸，每一五官都像中世纪名匠雕细刻来的白玉雕像，再嵌上一对碧蓝的极品海蓝宝作睛才算完满。

顾铭对浮力再熟悉不过，像自由潜时那样浮在中平行静止，双手已久把对方的小爪一边一个压制在脑袋两侧，这才算多一次看清了小人鱼的模样。

不在后边难不成在前边？

顾铭对海洋毫无畏惧，下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被一个艳的人鱼少年酒醒的事实，手指轻轻在位置的某一截鳞片上搔了搔，果然到怀中人狠狠打了个颤栗，毫无血的脸似乎隐隐浮起了些绯霞。

纤细的腰肢再往下，到了那最要的地方就覆上了鱼鳞，让人无法不遐想连连。

大的人类男人化被动为主动，忽然猛地反攥住对方两只纤弱的腕，一使劲将人向后退去，两人在中悬浮起来，璀璨的鱼尾在中画了个优的半圈，小人鱼就这样成了下边的那个。

“摸我嘛，现在就想和我了么？”维希年纪小，又一直不学无术懒得练习法力，连基本的读心术也不会，被那大手摸得鱼鳞都快支棱了起来，却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毫无经验，虎着脸故作毫不介意地问。

顾铭嘴角翘了翘，看了那呲牙咧嘴的小脸一，目光再次向下，果然在那相当于人位置的下，发现了一已经开启的小，纵向分开的鳞片间隐隐透着红艳的，糖浆一般透明的正不断从小中涌，再化海里。

人鱼被抚摸鱼鳞也会么？

顾铭记得他肤曾是白玉般无生气的白，此时却泛起了暧昧的红，两颗红的鲜首缀在前，被淡金的卷发遮得若隐若现，此刻正鲜滴地涨立着，邀请人快些来似的。

：“我哥说，我们必须先媾，你被人鱼的浸染过以后，才能在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