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快被这可模样电了，接过人手里的老旧机，倒是勾起了不少童年记忆，介绍：“这个在陆地上是看电影用的，不过在里不通电用不了，而且肯定也已经泡坏了。”

男人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自己听不懂的名词，维希云山雾绕地，颇张地反问：“那...应该是很厉害的东西吧？”

小人鱼的脾气比海上的天气变得还快，话闸一打开又收不住了，嘚吧嘚吧说了一大堆。

“你们人类，奇怪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维希郑重地，对男人的回答相当满意的样。

“好，肯定要一起。”顾铭忽然觉得与这小人鱼相比岸上那些男男女女轻松多了，心中的怜又多了几分，低声问他：“不是说醒来要带我去看有意思的东西么？”

顾铭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一句惊奇的话，让上一秒甜可人的话唠小人鱼眨间变成能吃人的海妖，嗓发地赶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在我们人类那儿，男孩是不能怀的，所以听到你能怀，觉得很厉害，很惊讶。”

被赋予生命一般展开，艳的脸透异常危险的妖冶。

十年的老潜员顾铭被小人鱼一一个“弱”字搅得自尊心受损，一手猛地箍那一把细腰，扬起掌朝那象征着的鱼尾分拍了下去，带上了训斥的语气：“有什么照顾不了的？生十个我都抱得过来。”

“在我还小的时候是很厉害的东西，”一个被时代淘汰的东西却在海底被一个丽的人鱼少年当成宝般珍视，顾铭心中动容，忽也到手中的VCD机珍贵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珊瑚架上摆放好，尽量不破坏对方好的憧憬，微笑：“但现在又现不一样的东西了。”

“很厉害”三个字显然是夸人用的，维希的发蔫了回来，有几缕还落在了顾铭的脸上，瞳孔渐渐褪回浅，鼓了鼓嘴，将信将疑地说：“大哥捡回来的男孩，就是可以怀的呀...你少诳我了...不过他找到伴侣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一忙，我再怀，可能也顾不上我，你又弱成这样...哎...”

“啊对！”维希拍了拍漂亮却不太灵光的小脑门，拉着男人的手从贝壳床上游起来，兴奋：“我有很多东西想问你怎么用呢。“

这是顾铭在海底苏醒过来后第一次有机会看到周围的环境，这是间独立的屋，墙地板全是闪着光的洁白母贝铺砌，方才二人共眠的大床是一只大的车磲，摆在屋中央，成排由珊瑚架成的置架靠墙摆放，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破铜烂铁”，和泛着七彩贝光的房间毫不相称。

“人类发明的东西，还不及海洋生万分之一多，还是大海更叫人好奇。“顾铭作为潜员，对海洋的敬畏多于对人类科技的崇拜，更何况是在他

“不止是小孩，你还得我呢，明白么？”上麻酥酥的，维希尾鳍拍了拍，小鱼脑袋单纯极了，对男人说的话本没有任何怀疑，嘴角憋着笑意，气鼓鼓的样质问。

顾铭早就看到了黑盒上印着“vcd”这三个被海泡久了已经不太金光闪闪的英文字母，看那细白的小手将放碟片的读碟行拉又推回去，接着一双碧蓝的大睛冒星星地望向自己，满脸都是好奇和期待。

“你看这个...”维希拽着男人游到架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黑的扁盒递到顾铭前：“你知这是什么吗？它的这个地方还可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