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松开手,脖子上留下红色的掌印。他把梅自寒的腿抬高向两边分开,粗暴地顶进他的穴口。
梅自寒费了一番功夫才从流理台上支起身体,伸手揽住褚屿的脖子,主动贴上他的唇,问他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褚屿似乎也觉得厨房的空间过于狭小,抱起他放在外面的餐桌上。梅自寒又一次被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被贯穿身体。易感期的褚屿似乎很喜欢这个体位,这能让他灌进去的精液尽可能多地留在身体里,以保证伴侣的受孕。梅自寒的额头在顶撞间磕到桌上的两个玻璃罐,他看到罐上的标签,是他最后一天去工作前吃过早餐忘记收回冰箱里的果酱和花生酱。旁边还丢着一把勺子,勺上残余的果酱仍在散发着甜蜜的香气。梅自寒感觉自己现在和果酱没什么区别,只是在不同时候被端上餐桌,供不同的人享用。
玫瑰露的度数很高,这两天又没怎么吃东西,梅自寒很快就觉得酒劲上来了。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神智也变得模糊。褚屿这段时间一直执着于他的生殖腔,他对此也习以为常。可在此时,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身体足够放松,始终紧闭的腔口有了松动的趋势。梅自寒迟钝的大脑终于收到迟来的警报信息,被挤进腔口的感觉是完全陌生的。但他已经什么也阻止不了,褚屿的性器破开最后一道屏障,进入了一个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不同于生殖道的干涩紧致,梅自寒的生殖腔里湿润温暖。褚屿在梅自寒身上尝到了新的体验,终于进入了他的本能驱使他一定要进的地方,因此加深了下身的动作,又一次咬上梅自寒齿痕交错的后颈。梅自寒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陌生,餐厅里回响着的浪荡叫声也很陌生,不知道是从谁嘴里发出来的。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在褚屿身下高潮的那一夜,他不知道在高潮之上还能有新的高潮。生殖腔的敏感度比生殖道高出许多,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褚屿的精液灌满他身体的过程。梅自寒同时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涌出,他迷茫地把手伸向后穴,不会是出血了吧。褚屿看着他的动作,抓过他的手抹过穴口附近,又强迫他张开嘴含住手指。褚屿说:“你下面流水了,你自己尝尝。”
自从在餐桌上做过之后,褚屿不再限制梅自寒的行动。梅自寒终于离开了床,代价是这个房子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变成床。他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他过去从没在卧室和浴室以外的地方脱过衣服,现在却能赤身裸体地躺在书桌上,或者张开双腿趴在玄关前。那一口酒帮了他很多,或许是麻痹了他的神经,或许是激发了他的本能。他终于也能同褚屿一样抛却理智沉浸于情欲中,任由褚屿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填满他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