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小厉鬼去后，会熬不过第一境界，他虽然是厉鬼，但里面的恶鬼不仅仅恶，而且数量极多。

茶苓在里面和几个恶鬼打斗后就了去，自然没机会验第二境界。

茶苓一看。

一般来说，追踪符篆可以据气息找到人或是鬼的，不怎么藏，都不可能消失得彻底。可是现在小厉鬼的气息是完全消失了。

茶苓心想，得快找到小厉鬼在哪儿了，不然等找着的时候，恐怕鬼都凉了。

茶苓稍微放心了。

卢兴安的佛牌与小厉鬼密相连，若是小厉鬼魂飞魄散了，佛牌也会跟着一块碎掉，如今佛牌安在，可见不是第一情况，而且据她嗅到的危险气息看来，极有可能是这个游戏世界里也现了困仙镜，而小厉鬼去了。

茶苓以为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能说服陆恒，没想到他这么合，倒是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下救人要，她飞便了结界。

这显然也不行。

茶苓掏一大把符篆，为玄学圈的大佬，能给别人保命的符篆，自己自然也是有保命的秘密武的。

茶苓一张一张地筛选掉，她隐约记得自己有几张和仙界有关的符篆，是偶然间得到的，很是珍贵。哦不对，那是现实世界的事情，她穿过来后并没有一起过来。

……

……困仙境的。

此时此刻，茶苓和陆恒正位于一个大的泉广场上，不远是一座宏伟的殿，再远一些是一个人工湖泊。

刚刚她也经过这儿了，但什么都没受到。转一想，茶苓才想起来，陆恒是新一任的酆都大帝。酆都大帝哪里是鬼，是官，是仙界下来的官，也是仙！

他指着脚底问茶苓：“这是什么？”

符篆化作了齑粉。

茶苓：“……原来如此。”

这张也不行。

陆恒：“刚刚像被石绊到了，低一看，就看见了。”

她刚拿一支笔，却听陆恒“咦”了声。

*

困仙镜那地方，是用来惩罚神仙的，里面宛如炼狱一般，不死之的恶鬼无穷无尽，即便是神仙在那样的地方，也要受到之苦，噬血之痛。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地方，当受尽的折磨后，便会第二境界，据古籍记载，里面全都是内心放来的恶，一遍又一遍地折磨内心，达到和心理的双重惩罚。

茶苓默默地收回笔，说：“这是结界，你是怎么发现的？”

茶苓打算先用笔打个草稿试试，等确定是对的，再用灵力画来。待会如果真的了困仙镜，得储存灵力和恶鬼战斗用。

这张不行。

只是她毫无找困仙镜的经验，之前在现实世界里，她是误打误撞去的，如今回想起来，她就是一晃神去，又一晃神，来了。

说着，她皱起了眉。

茶苓说：“这是小厉鬼最后消失的地方。”

她不动声地看了陆恒。

这情况下，只能两可能，一是魂飞魄散了，二是了一个拥有结界的空间。

这一回，陆恒倒是很合，说：“你放心，我不去，我在外面等你，你救完人……不，救完鬼就来，我在外面方便照应。”

不过她对上面的符文依稀有些印象。

足足十分钟，追踪符篆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