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比钢板还要刺激。周砚了一脑门的汗，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盛夏三伏天里裹着棉衣晒太，从心底里的升腾一火气，的他燥，燥的他，的他疼。

周墨的突然动作也吓了周砚一，但他心里的发虚很快就被压制，他是来涂药的，有正正当当的理由。

睁就是这样的场景，周墨也不由得脸上涨，他面震惊，抬手掩住自己的鼻，嘴上都有些磕：“青天白日.....你....你在什么.....”

应该是太久没有受过抚，周砚的手掌刚刚搓两下，便颤颤的吐一来回应，沾在周砚的指尖，让他的动作一顿。

药到手容易，怎么让周墨乖乖就范，涂这药才是个难题。自打被大夫训斥了胡的夜间生活，周墨便再不许周砚半夜到他房里来，天刚黑便赶他往外走，多停一秒就是掉脸骂人，妇可不能多生气，周砚秉持着这样的信念，乖乖的在傍晚回屋。

不过半月，柳缜缜便派人给周砚送来了一包白玉的瓷瓶，足足有两个月的分量，柳缜缜留信说，这两个月的分量且先用着，等到用完自然会调新的送来，药力也会逐步增，到了足月，至少产会更富有弹，胎儿也会更容易生产，没有那么危险。

见周墨醒了，周砚脆用空余的手掌拍了拍周墨的大，壮着胆：“张开来，我给你涂些....好东西。”

周砚早早就叫退了下人，他动作极轻，慢慢的掀起了周墨上的薄被，上松垮的长衫被撩开，周墨两条白的来，他肚逐渐圆，便很少穿系带的里，周墨的话说，腰带勒的肚生疼。

单薄的亵的贴着下，周砚抬瞧了一，周墨只是又蹙起了眉，似乎是觉得冷了想要翻，却又因为肚碍事而作罢，脸上表情看起来相当不满。

周墨自然不会应声，他最近胎动愈发明显，实在是有些扰人休息，可能是今日这午后的光太温，肚里的小的也睡着了不再折腾，周墨才得以睡个安稳。

他吓得心脏怦怦狂，见这人那张熟悉面孔才也不见平息，底下的手掌动作并未被他的清醒影响，手指还在里轻轻勾挠，打着转细细摸过每。

还是快些，一会儿醒了又要骂人。周砚想着，从怀中掏早已捂的药瓶，这药膏腻，带有一丝奇特的药香，像是生的白摊开在掌心，周砚动作轻缓地挑开了周墨的里边缘，手掌拢住柔燥的两片，轻轻地搓起来。

是个好机会。

“！”几乎是瞬间，周墨猛地坐起了，从桌边抄起一本书来劈盖脸的向那人摔了过去，力之大将整本书都摔散开来，书页飞落满地。

“额......”异的太过明显，周墨不适的弹动了一下大，他费力地挑开，视线朦胧中有个人埋在自己间，手臂起落正在他的间动作......

也许是因为肚大了，也许是因为天气回，周墨似乎比平日里更加贪睡，午后的屋里安安静静的，天里的温度早就用不上生炭，屋里的炭盆也早早撤了下去，等待明年再拿来使用，周墨睡得很沉，在梦里也蹙着眉，看起来不是很舒适的觉。周砚坐在床边瞧着他，伸手来用指腹捋平了他眉中间的疙瘩，小声的嘀咕：“梦里也这么严肃，是又梦见我了？”

内里都要抹得匀才能更好的发挥药效。　周砚的结动两下，勾起指慢慢挑开了，刮了药膏的指腹在搓摁压，指尖钻开，缓缓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