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墨压在下，周砚终于有了些许底气来问这个。他两手箍了周墨的腰，挤开，直直地捣，又报复地向里了，将金属圆珠在中用力两番。

不拒绝便是同意，周砚谙周墨的这些个情绪变化，当即起叩住了周墨的腰肢，抬便下了桌板，上一沉，又吞，端的金珠受了挤压，撞得周砚有些发疼，周墨也跟着哆嗦了一瞬。

疼了便要回击，周墨匀了气，朝周砚勾勾手指，示意他俯过来。这样的勾引周砚自然乐于接受，脑袋刚伸了过去便被一把揪住了的发髻。

周砚还未来得及抬瞧一周墨的表情，下人已经有些急切地将另半边凑到了他的嘴边，周砚憋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疼，将递在前的尖咬间，糊不清地开了。

疼归疼，周砚哪得了那么多，几个跨步就到了床边，两个人颇有些狼狈地了被褥中。

“兄长怎么有这东西。”

这东西指的自然是锁的环扣，这东西可不像是他这书卷气极重的兄长会有的东西。

在昏黑的房间蔓延开来，周砚抬去看周墨隐在黑暗中的面容，迷蒙又沉醉，听完了周砚的话也不作声，只是在对上视线后勾一个略带意的笑，在他上拧了拧，搅音来。

不等周墨反对声，周砚已经低将一边尖叼在间，手掌压在侧缘轻轻摁压，很快在面汇聚，腻腻的一了咙。

周墨到底是个男人，没有几尖便不再溢，原本鼓胀的也恢复平坦，只余下被的红的尖，蒙上莹莹的光。

“嘶，兄长，兄长！我错了......”周砚嘴上这样说着，却弓起了腰往拱了几下，房间里发两声拍打的响动，接着便是两声细碎的骂和周砚压低了声音的笑。

周墨被他地脚趾都抱在一起，周砚这牲一样的力次次都能重洗他对这人的认知。

胀确实难受，周墨得以纾解有些懒散的往后依靠，膛却忍不住得抬起，将尖又往周砚的脸上挤压，脚尖也跟着的而绷直，看得的确是舒适了。

多坏啊。周砚觉得自己应该作生气的样，理所应当地开始兴师问罪。可现在周砚只觉自己角都绷了，若是自己再不求饶，周墨手上的力再大些，明天自己可能就要提前谢。

“自然是在鬼市买的。”周墨有些气，声音略带着笑意：“用卖了你的那二十两银买的。”

床上伸一截白皙的脚尖在床幔上挑了一下，轻薄的纱幔落了下来，彻底遮掩了两人形。